(一)
舞台的大幕在雄浑激昂的序曲声中徐徐拉开,那序歌同样是铿锵有力的:
扫尽乌云
曙光在前
歌声雷动
红旗招展
,
X县新生了
,
革命左派掌大权。
县城夺权的号角,
响彻大地震苍天……
序歌声中,十个男红卫兵手拿金黄色的冲锋号, 在舞台上拉成一排,他们一个个挺胸抬头目视斜前方,他们举起了冲锋号,让冲锋号那翻卷的号筒全都冲着斜上方,每个冲锋号上都系了一条红绸子,显得特别威武壮观。
突然灯光转暗,只有一束追光射到台上,一个少女身穿红卫兵服装,连续两个“劈叉大跳”冲到舞台中间,接着一个“倒踢紫金冠”动作,后腿踢过头,与前边扬起的手臂相碰,把整个身子弯成了U字形,那两腿间的阴阜就像山峰一样在裤子里显现出来。
台下的很多男人望着她的私处,不觉得心跳了起来。
这女孩接着就是一连串的芭蕾旋转,也不知道转了多少圈,直到台下掌声雷动,她才摆了一个姿势“亮相”站稳。
她把胸部高高挺起,腰部塌了下去,把臀部微微上翘,同时睁大了眼睛,半侧身对着观众。当人们清晰的看到这个少女的容貌时,全都惊呆了,台下发出了一片唏嘘声。
在那个年代,生活中的女性都不许化妆,所以当舞台上出现了化妆的漂亮女孩子,就会让人们感到特别的美丽,特别动人,简直就像仙女下凡。
也许是因为这个女孩子化了妆,也许她就是那样天生的美丽:那眉毛像弯弯的新月,那眼睛像带露的葡萄,那俊俏的鼻子线条明朗,那性感的嘴角动人心魄,那鹅蛋般的脸型招人喜欢,那白嫩的脖颈让人垂涎,那丰满的乳房,那微翘的臀部更是充满了诱人的魅力,那修长的大腿匀称而健美,她浑身上下让人无可挑剔,她简直就是一个绝色美女。
在那个年代,女人都是不戴乳罩的,这个女孩子在“亮相”时,手握一本毛主席语录,并把它紧紧贴压在胸口,这样一来把乳房显得更高出了,乳房的轮廓清晰可见,真像是两个圆鼓鼓的馒头,如果是在前几排,就能隐约看到她的乳头。
由于一连串的激烈动作,她不停的喘息着,那漂亮的乳房抬起来,又落下,反复了好几次,加上她那明亮的大眼睛闪着光芒,这让台下所有的男人兴奋不已。如醉如痴
观众的掌声越来越激烈了,也许在X县的舞台上,人们第一次看到如此清纯靓丽而又性感的少女,很多人都互相询问:
“是哪个大城市来的吧,
“估计这样的女孩在全国也不多见,”
“是呀,人长得美,功夫又好,”
“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呢,”
“她是谁家的女孩呀?”
坐在前排中间的那个男人是刚刚从造反派头子提拔起来的县革委会主任,他的名字叫胡闯,此时胡闯的神经全部被那个女孩子吸引了,他竟然站了起来,还向前走了几步,身边的副主任急忙拉住他说:“别急呀胡主任,得等落幕才能上台接见演员,现在是刚开始呀,你还不能上台。
胡闯不好意思的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用手摸了摸自己那张发热了的扁平形状的脸。
这一场演出共有20个文艺节目,其中一半的节目都有那个女孩儿参加,胡闯的眼睛一直盯着那个女孩,看着她那张美丽的脸,盯着她高耸的乳房,望着她那微微翘起的臀部,瞧着她那浑圆而修长的大腿,他恨不得跑上台去把她搂在怀里,亲她的嘴,摸她的乳房和屁股……他努力的思索着如何能把她弄到手,他脑子里设想着第一次该怎么干她,这样美丽的女孩挨操时会是一种什么表情……
《县城夺权的号角》大型文艺演出在X县城的大剧场里一场接一场的进行着,这个“挑大梁”的女孩子很快的就成了人们议论的焦点。
原来她的名字叫白帆,她的父母曾经都是S军区歌舞团的舞蹈演员,
白帆的母亲叫王琦,她是一个深眼窝大眼睛的南方美女,不但人长得非常漂亮,体型也非常好,她脖子长,腿长,腰细,乳房要比一般的女演员大一号,她喜欢穿紧裆的裤子,每次团里发军装她都要自己把裤子中间往里缝,让中间、紧贴身,让屁股的轮廓清晰的显现出来,一走路那两半屁股上下滚动,非常诱人。
可以说她是S军区歌舞团的一号美女,更是周围男人的精神寄托,团里的男人们看到他就会精神抖擞,浑身使劲儿,看不到他,就会颓废低迷。
白帆的爸爸叫白起,他英俊潇洒,多才多艺,不但能歌善舞,而且长于编导作曲,自然也是歌舞团里很多女孩子追逐的对象。
自古来才子佳人常相配,英雄美女紧相随。于是白起和王琦两个人恋爱了。他们从热恋到结婚,又生了一个特殊漂亮的小白帆,这让周围的男人和女人们羡慕不已,颌首相庆。
有一个担任独唱演员的女孩子是白起的狂热追求者,她看到白起和王琦结婚了,还生了孩子,她非常生气,也非常嫉妒,她偷偷的对白起说:你不该娶她,这种女人不可靠,红颜祸水,说不上会给你带来灾难。
白起知道她的声乐非常的棒,但他总觉得唱歌的女孩子不如跳舞的女孩子漂亮。
由于王琦是这个军区歌舞团的“台柱子”,很多节目都离不开她,所以她生完孩子不久,就开始登台演出了。
由于王琦正在哺乳期,那乳房就显得特别大,两个大奶子在那薄薄的纱料子上衣里高高的显现出来,吸引着所有男人的目光。她每跳动一次,那乳房就会颤动几下,她每旋转一次,那乳房就甩动不停,
男人们与其说是来看她演出,不如说是来欣赏她的两个大奶子,与其说是看她表演,不如说是来寻找关能刺激。
就是这个性感而美丽的少妇,就是这对正在哺乳期的大奶子,引来了S军区黄副司令员的关注,因为他主管这个军区的文艺工作。
黄副司令员经过简单的策划,他首先把王琦的丈夫白起送往法国巴黎音乐学院进修了。白起当然求之不得,欣然从命。很快就出国了。
黄副司令员就以王琦业务水平高为理由,很快就把王琦提升为歌舞团的业务副团长。这样一来,王琦的很多业务工作就得直接和黄副司令员对话了。
从此王琦便成了黄副司令员家里的常客。黄副司令员认为时机成熟了,就问王琦说:你知道你是怎么当上这个业务副团长的吗?
王琦闪动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紧紧盯着黄副司令员的脸,机灵地说:我知道,我非常感谢副司令员的厚爱和提拔。
黄副司令员早就知道很多搞文艺的女人都具备两重性:那就是“水性和灵性”她们水性杨花,她们灵性聪睿。
黄副司令员问她说:你想不想当这个歌舞团的正团长?
王琦兴奋的点了点头,
黄说:你知道该怎么办吗?
王琦说:我知道。
黄说:那就行动吧。
王琦思索了一下,猛然解开了自己上衣的扣子,然后就把上衣脱了下来,那两个大奶子就在她那单薄的衬衣了明显的鼓了出来,就像两座挺拔的山峰,几乎就把那薄薄的衬衣给涨破了。
她发现黄副司令员痴迷的盯着她的胸部,她急忙又把衬衣也脱了,两个大奶子腾地一下子跳了出来,黄扑过去一把就抱住了她,就把她的两个大奶子紧紧的搂贴在了自己的身上,王琦也紧紧的搂住了她,把两个大奶子往他的怀里拱。
黄副司令员又捧起她那美丽的脸,在他的嘴上疯狂的亲吻起来,王琦就把脸扬了起来,双手搂住了她的肩膀。
王琦很有表演天赋,她马上就在黄副司令员的怀里开始扭动,呻吟,那美丽的脸孔不停的变幻着复杂的表情,吸引着黄副司令员的神经,黄副司令员紧紧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久,他真的很痴迷了,王琦就仰着脸,瞪着眼睛望着他,勇敢的迎着他。
她的两个但奶子还在黄副司令员的身上不停的揉动着,她的阴部也一次次的往黄副司令员的鸡巴上贴。
黄副司令员知道,自己怀里的这个女人也就是倾国倾城的美女了,他感觉自己和她算是缘分。他又紧紧的抱住了她,狠狠的吻吻了一会儿。
他把舌头伸到了王琦的嘴里,和王琦的舌头搅在了一起,感觉麻苏苏的,他又用舌头去舔王琦的牙齿,感觉是非常的光华,舒服极了。
王琦突然把舌头顶进了黄副司令员的嘴里,黄副司令员就用力的吸吮着她的舌头,他的手触摸到了王琦那肉乎乎的乳房上,他感觉她的乳房真大,热乎乎,滑溜溜的,他不停的抓弄着,那美好的感觉立刻从他的手上传遍了全身,他舒服极了。他索性用两手捧着她的奶子,就用嘴吸吮着,由于王琦正在哺乳期,那奶子里甜蜜的乳汁很快流进了黄副司令员的嘴里,他咕嘟咕嘟的都咽了下去,
王琦的神奇不停的扭动着,那两个大奶子就完全贴在了黄的脸上,她还用手搂着黄的屁股,让他的鸡巴往自己的阴部上顶。
黄副司令员知道她已经发情了。就很快就把手伸进了她的裤子里,用手在她的阴部轻轻的抚摸着。然后把手就伸进了她的阴道里,不停的搅动着,他发现王琦的小穴里已经是水满为患了。
王琦的身子一震颤抖,呼吸急促,她断断续续的说:你真有经验啊……你摸的我好痒啊……你快动手吧……我受不了了。”她说着就把自己的下边全都脱光了。
黄副司令员说:你来给我脱!
王琦急忙帮助黄副司令员把他的衣服裤子都脱了下来。黄副司令员的大鸡巴腾的一下就从他的两腿之间昂首挺立了。那龟头已经涨得发紫,那阴茎周围的血管都暴涨了。就像是一根根盘在柱子上的青龙。
王琦突然跪下身子,两手捧着他的大鸡巴,然后张开嘴,就把他的鸡巴含进了嘴里大约一半,,她一边舔,一边褁,还不时的抬起那明亮的大眼睛望着他,
她吸吮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黄副司令员感觉身子一阵发热,两腿一阵发酸发软,鸡巴就像抽风了一样,从没有过的快感涌遍了他的周身,他急忙用力的抱着了王琦的脑袋,把她的脑袋往自己的两腿之间使劲的一搂,
王琦感觉一阵恶心,知道黄副司令员的鸡巴一直捅到了她的喉咙里,那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一直射到了她的胃管理里里,她只好全部吞咽了下去,
当黄副司令员的鸡巴从王琦的嘴里拔出来的时候,王琦咳嗽不止,眼泪哗哗的溜了出来。
黄副司令员心疼的把她抱在了怀里,她就撒娇的用头往他的怀里拱,用奶子往他的身上贴,同阴阜往他的大腿上蹭,她娇声的说,我愿意,我愿意,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愿意,我就把一切都献给你了。我的身子就是你的了。你随便怎能弄都行,
让她这一弄,黄副司令员的鸡巴很快又硬了,王琦急忙躺到了床上,把两腿分开了,她不是像其它的女人那样闭上眼睛等待男人上来干她,而是瞪着明亮的大眼睛深情的望着他,她的胸脯一起一伏,用两个大奶子招呼着黄副司令员,她的嘴角微微的张开,像是要说什么。
黄副司令员从上到下打量着王琦,发现她的容颜比舞台上画了装时还要漂亮,她的乳房美丽极了,简直就像是“西施庭圣母”。她的腰很细,她的小腹光滑而平坦。
她的皮肤特别的白皙,她的阴毛不是很重,她的阴唇是粉红色的,就像是婴儿的小嘴,两片阴唇半开半闭,里面裸露着好几片粉白色的嫩肉,这嫩肉重重叠叠,又像是一朵鲜艳的玫瑰花。
她的大腿很长,很美,非常的性感。
黄副司令员再也忍不住了,急忙俯身上去,捏着鸡巴,对准王琦的艳美的玫瑰花心就插了进去。那重重叠叠的玫瑰花立刻就不存在了。而是变成了一个园洞。
王琦“啊哟”一声,身子像蛇一样蠕动了一下,她脸色微红,眼睛开始眯缝起来,大大的双眼皮显得特别的迷人。
黄副司令员把鸡巴拔出了一截,又狠狠的插了进去,王琦的身子又蠕动了一下,她的脸又抽搐了一次,这带有表演性的夸张的床上动作和表情让黄副司令员感觉非常销魂,
虽然她是生过孩子,但是由于她常年练功,那阴部的肌肉的弹性非常好,几乎和少女没有太大的区别,也许是她的两腿合拢的很严紧,也许是她很会用力。反正黄副司令员感觉自己的鸡巴是被她的阴道给夹的紧紧的,她的阴道还在不停的收缩着,让他一阵一阵的产生快感和兴奋。
黄副司令员每插一次,她身子的就蠕动一次,她脸蛋也跟着抽搐一次,她的每一次表现都让黄副司令员感觉特别的舒爽,还有些新奇,那是他在别的女人身上从没有体验过的动作和表情,他开始疯狂的抽插了,王琦就开始了疯狂的蠕动,轻轻的呻吟。
原来王琦去泰国演出时,和泰国的女艺人学过一种蟒蛇舞,就是放松身体的所有关节,让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像蛇一样蠕动。那个女艺人还偷偷的告诉她说:这个舞蹈动作是女人躺在舞台上表演的,如果用在床上,对男人的刺激特别强烈,会让男人发狂。
王琦的身子在床上像蛇一样蠕动着,黄副司令员真的就发狂了。他在王琦的身上猛烈的干着,一口一个宝贝一口一个美女的叫着,他越来越猛,越来越狂,把床铺压得砰砰直响,把王琦干得浪叫不停,他很快就一泄如注了。
王琦感觉就像有一股潮水从黄的鸡巴里喷薄而出,涌入了她的身体里,热乎乎,火辣辣的,又是甜滋滋的。她浑身都瘫软了。
黄副司令员抱着王琦的身子气喘吁吁的说:趴在你身上,我就像是上了天堂,我想,一个男人如果是当了皇帝也不过如此吧,从来还没有一个女人让我如此疯狂,我想娶你了……
王琦眯缝着眼睛望着他,然后轻轻的遥遥头说:我听说你在农村的时候有一个老婆的,而且也非常漂亮,你怎么没有把她接到部队来呀?
黄副司令员搂着王琦,轻轻的抚摸着她的乳房,给她讲起了自己的身世,王琦就把头贴在他的胸脯上,抬眼望着他,仔细的听着。
黄副司令员说:我从小是学木匠的,而且手艺还不错,在给一家富人干活时,那家的女孩就相中了我。我们开始偷偷的幽会了。
可那富人家嫌我太穷,不想让他的女儿嫁给我,那女孩就对她的父母说她怀孕了,怀了我的孩子,她的父母只好同意我们结婚了。那时候还没有解放,当地也没有什么婚姻法,我们也没有办理什么手续,举行了一个传统的仪式,然后就在一起生活了。
但是她的父母一直看不起我,说我没有什么出息。
新婚的喜悦很快就淡化了。我时常的感觉到一种压抑和自卑,因为那个女孩的爷爷是个读书人,她从小就跟着爷爷识文撰字,和我这个没有文化的人在一起,总是感觉有些距离,
那女孩看我真的没有什么出息,对我也逐渐冷淡了。有时候一连好多天住在娘家不回来。
我从此暗暗的发誓,不混出个人样来不回来见她。解放战争开始的时候,我当兵走了。
我随着部队从东北一直打到海南岛,你别看我没有文化,可打仗到是很有门道,我在各个战役中屡建奇功,快速升级,解放初期我就当上了师长,很快又当上了S军区的副司令员,自己又努力学习文化,我认为自己可以衣锦还乡了。
我急忙回到家乡去找她,发现她已经和别人结婚了,她的丈夫是一个农村小学的校长,原来解放初期她就出去教学了。当时追她的男人也相当的多,那时候刚刚兴起自由恋爱,她就选择了那个年轻的死过了一个老婆的乡村校长。
我听到了这个消息,心理很不好受,本想默默的走开,但还是忍不住到那个小学和她见了一面,我们两个见面时,她看到我的军衔,大惊失色,痛哭流涕,非常后悔,可一切都晚了,她已经给那个校长生了两个孩子。
她的父母也都说她没有福气。村里的人也都说她太傻了。如果能够耐心等待,那现在就是官太太了。
虽然她生活在农村,但也是一个美女,这么多年,我真就没有碰上一个比她漂亮的女人,所以我就一直没有再婚,我暗自发誓,如果找不到比她漂亮的女人,我宁可不结婚,打一辈子光棍。今天我终于发现了一个比她还要漂亮而且多才多艺的女人,这就是你。
王琦被他的经历打动了,她搂着他的身子,深情的说:我也很喜欢你,我可以偷偷的和你保持关系,因为你是一个高级人物,而且你在女人身上非常的猛烈,就像作战一样,这一点比我老公硬多了。和你发生关系我感觉非常舒服,这也是我的性福,是一种享受,但是我不能嫁给你,这样对你我的名誉都有好处。
黄副司令员把她搂的更紧了。
白起很快就完成了一年的音乐进修任务,刚回来没有几天,又被派往维也纳进行考察, 回国后,又经常有各种文艺赛事,各种演出观摩,各种学术研讨会等幸运的任务不断的落在他的头上。他忙碌的飞奔于国内外,拼命的吸吮着艺术营养,疯狂的充实着自己。
白帆六岁的时候就非常懂事了。她终于发现了妈妈和黄副司令员的秘密,她把这个秘密告诉了爸爸。
白起听到了这个消息非常生气,他就给部队组织写信揭发黄副司令的“丑恶行径”,部队派人下来调查,王琦却没有承认,黄副司令员也说白起是歪曲了他的好意,辜负了部队的栽培,污蔑了党的领导,说他骄傲自负,目无领导……
由于找不到有力的佐证,白起就背上了污蔑领导的罪名。
就在这时候,反右斗争开始了。白起很快就被打成了右派,下放到了黑龙江农村,他只好和老婆办理了离婚手续,一个人远走他乡了。
王琦很快就当上了S军区歌舞团的团长,然后就悄悄的和吴副司令员结婚了。他们一开始就把白帆留在的身边,让她在军区歌舞团的少儿舞蹈队学习舞蹈,而且她天天还要练习琵琶。
可舒适优越的军官大院生活,并没有栓住白帆的心,白帆七岁了,她总是忘不了自己的爸爸,她觉得爸爸非常可怜,她天天吵闹着要找爸爸,这孩子性格暴躁,闹起来还真的很凶,还经常的砸东西,就像一个小疯子,这使得王琦的生活不得安宁。
王琦只好派人把她送到了黑龙江,她让白帆多带些钱,白帆也不理会,只是默默的背起了她那心爱的琵琶。因为她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琵琶了。
王琦叮嘱白帆说,如果在黑龙江呆不习惯就回到辽宁来……
在黑龙江省X县的靠山村,白起变成了一个普通农民。他天天随着社员一起到田间劳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备受艰辛。
但他却很少让女儿出屋,一直培养她跳舞,唱歌,弹琵琶,让她博览群书。他幻想着父女俩有出头的那一天。
白帆16岁就长成大姑娘了,身材超过了170,而且是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体型优美,让所有的男人垂涎。特别是那走路的姿势,就像是一个骄傲的公主,又像是一个时装模特,爸爸多次劝她入乡随俗,可她的脾气很倔,说什么也不改。
她知道自己是一个右派的女儿,在政治上是没有地位的,可她却不愿向任何人低头,如果农村的孩子敢骂他是右派的女儿,她就敢和他们拼命。
很多的农村男人背地里说:“在咱们这个小屯子能看到这样漂亮的女孩,这辈子算没白活,要是能搂她睡一宿,再干上她一次,挨枪毙也和算”。
就在白帆17岁那年,文化大革命开始了。
X县评剧团改成了文工团,主要工作就是执行江青的文艺路线,编排具有强烈政治性的文艺节目,宣传毛泽东思想,为文化大革命推波助澜摇旗呐喊。
然而这个从建国初期就来到这里的评剧“戏班子”里所有的人只会唱评戏,他们这些人是无论如何也完成不了当前的这个政治任务的。
刚刚掌管X县大权的造反派头子革命委员会主任胡闯大为恼火,他把自己的一个亲信派到了文教科当书记,负责X县的文化教育工作,主抓文工团。
胡闯命令他的这个亲信必须在短时间内排出一台文艺节目,及时反映本县红卫兵造反夺权的大好形势,其实就是给他造反行为树碑立传。
他的那个亲信说,在青山公社靠山村有个右派和她的女儿能完成这个任务。
胡闯说,不管是右派还是左派,能宣传毛泽东思想,能捍卫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那他就是革命派,让他们来吧。
说来也奇怪,当时很多政治条件不好的人,却都有很好的文艺天赋,这就使得他们能够在那个动荡的年代纷纷走上无产阶级文艺舞台,认真宣传毛泽东思想。这也是当时中国社会的一个奇怪现象。(这不仅让人们想起了姜昆,冯巩,师胜杰,阎维文,关牧村……)
很快这父女俩就被调到了城里的文工团。他们受命在全县各行各业挑选青年演员及乐手,组织联合演出队,来完成这台节目。白帆负责挑选舞蹈演员,白起负责挑选曲艺演员和乐队人员,
当然这些选上来的人都还算是业余的,完成了演出任务后各回各单位。再有任务重新召集。他们的一切待遇都还归属原单位。
当时报名的人非常踊跃,一个年轻的拉小提琴的女音乐教师首先被白起选中了。她不但年轻,而且很漂亮,听说是由于出身的关系,从一个大城市放下来的。白起对她特别欣赏,特别同情,也特别器重,就让她担任了乐队首席小提琴,那就是乐队的灵魂,
还有一个名叫刘琼的年轻医生抱着琵琶也来报名了。他很潇洒,很帅气,气质也非常的好,女儿白帆一眼就相中了。可爸爸白起却没有留他,白帆就说爸爸偏向,说爸爸喜欢女的,不喜欢男的,
白起说:不要认为你喜欢琵琶,就让我招收弹琵琶的,你看那个刘琼医生的琵琶根本就达不到独奏水平,不能做为一个文艺节目单独演出,而我的乐队配置是属于西方管弦乐的性质,因为民族乐器无法烘托大革命的气势。
白起又说:梦丽的小提琴非常专业,因为她是音乐老师,她就是学习这个专业的,可那个刘琼是个医生,我知道他的医术非常高明,可他的琵琶却是业余爱好,自己在家里玩玩还可以,根本都无法和你相比,如果想上一个琵琶独奏节目,有你就够了。
白帆偷偷的吐了一下舌头,不敢再和爸爸吵了。
在这台节目中,多才多艺的白起担任编剧、作曲、导演,及乐队指挥,整台节目的舞蹈设计都是白帆来完成的,她出色的理解和完成了父亲的艺术理念。
白起把整台节目的文字作品都送到了革委会进行审查,很快就通过了。特别是那个主题歌“扫尽乌云,曙光在前……”更是受到了领导的赞赏。
演出特别成功,白帆欣喜若狂,可她发现爸爸却不怎么高兴,白帆猛然想起来了。完成了这次演出任务,临时“剧组”就该要解散了。爸爸一定是舍不得梦丽。
白帆突然问爸爸,你怎么不劝她留在文工团呢,爸爸说:她就喜欢当老师,白帆说,那就让她回学校好了,想见面什么时候都能见面。
白帆和梦丽相处的也非常好,她就经常把梦丽请到家里做客,白帆借故出去买东西,就让爸爸和梦丽单独在屋子里谈话。她发现爸爸和梦丽几次偷偷的拥抱在了一起。
就在白起和白帆感觉到了一种幸福和温馨的时候,厄运很快就降临了。
随着文化革命形势的不断发展,以红卫兵歌舞为主的文艺节目被样板戏取代了。黑龙江省京剧二团的所有出身不好的演员及乐手都被下放到了这个县城,于是,样板戏就在这个小县城的舞台上开花了《红灯记》《沙家浜》《智取威虎山》《杜鹃山》……
《县城夺权的号角》剧组早就解散了,梦丽被下放到了农村,白起和其他很多右派一起被秘密逮捕,送进了监狱。
胡闯很快又成了大剧院的常客,他喜欢上了那个在《沙家浜》里饰演阿庆嫂的女演员,又喜欢上了《红灯记》里的小铁梅,可这两个女人都是结了婚的,而且她们的丈夫天天就在身边,让他无法得手,
他再去看演出时,就感觉没有什么意思了。他发现这两女人越看越难看,哪个也不如白帆漂亮。那个也不如白帆性感。他发现这个两个女人在台上总是穿着肥大的裤子,根本就看不到屁股的形状,另外她们的胸部也太平,一点乳房的影子都没有,
他却不知道,样板戏中的女主人公都是束胸的,因为她们都是革命英雄,根本就不允许她们在舞台上放松或显现乳房,这是当时样板戏幕后的不成文的规定。
夜深了,白帆一个人在灯下发呆,她眼前放着一本书《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艺术体系》,但她却看不下去。忽然门开了,进来一个“扁平脸”的男人。白帆认出他就是胡闯。
因为在首场演出结束时,他上台和演员握手合影了。他与别人握手的时间非常短暂,和白帆握手的时间却很长,一直攥着她的手不松开。而且合影时就挨着她,还把手放在了她的肩上。
白帆还清楚的记得剧团的领导曾经好几次派她到胡闯的办公室里让她教胡闯跳“忠字舞”,胡闯突然抱住了她,说喜欢她,还说她们爷俩个能够进城,全是他的力量,他把白帆抱到床上,就想脱她的裤子,白帆突然喊叫起来,那个胡闯再也没敢动手。
今天她来到白帆的家里要做什么呢,白帆吃惊的望着这个不速之客。
胡闯进屋就把门插上了。他坐在白帆身边说:“根据革命形势的需要,够级别的右派必须收监,不过这个县城我说了算,我可以帮助你爸爸”。
白帆这才知道他的权利是如此之大,她兴奋的拉住他的手拿说:“那太好了,你就帮帮忙让我爸早点出来”。
胡闯说:“让我帮忙是需要条件的,你能理解我们男人吗?你知道我们需要什么吗?”
白帆的脑袋嗡的一下子像爆炸了似的,但很快冷静了下来,她明白那个扁平脸所说的一切,但是要能救出爸爸,她恐怕连生命也不会吝惜。她认真的问:“你说话算数”?
胡闯一把将她搂到怀里激动的说:“算数,我说了就算”!
白帆推开他的手说:“你发誓”!
胡闯激动的说:“我发誓,我对灯发誓,如果明天你爸爸回不来,就让雷劈了我”!他急不可耐的就来摸白帆的乳房。
白帆皱了皱眉,咬了咬嘴唇,身子往后一仰就躺倒了炕上,把眼睛闭上了。她想起了妈妈和副司令员在床上的情形,她想起了妈妈当时脸上的复杂表情,白帆不知道那是疼痛还是幸福,但是为了救爸爸,她准备承受这一切了。
胡闯猛然趴到了白帆的身上,紧紧的搂住了她,白帆感觉他的身子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她咬牙坚持着,胡闯的嘴在白帆的嘴上吻了起来,白帆闻到了一股浓烈香烟的味儿,她感觉很难受,有些恶心,但她还是奋力坚持着,没有躲避。
胡闯把手伸进了白帆的上衣里去摸她的乳房,白帆也是一动没动。
胡闯感觉到了一种满足,因为白帆在舞台上跳舞的时候,她的奶子就迷住了胡闯,现在这个漂亮女孩的奶子就抓在他的手里了。他仔细的品味着,感觉她的奶子比同年龄的女孩要大,而且很硬,并不像许多女人那样软绵绵的。
他开始动手摸的时候,白帆有些紧张,他就故意把手劲儿放的很轻,摸了一会儿,他发现白帆有些放松了。他就慢慢的把白帆的上衣全部掀了上去,让她的两个奶子全部暴露出来。
在舞台上,她的乳房是隔着红卫兵服装的,现在是真实的鲜活的摆在他的眼前了。他又感觉到了几分满足。
他用手捧着白帆的乳房,然后就用嘴去含她的乳头,用舌头去舔她乳房的周围。他一边舔,一边抬眼偷看白帆脸上的表情,他发现白帆的脸上有些搐动了。而且嘴角也在动,他确定她是很舒服了。就开始解她的裤腰带。
胡闯感觉自己的身子很热,心也有点跳了。他手忙脚乱的解开了白帆的裤腰带,白帆的肚脐眼就露出来了。小肚子也暴露出来,他发现女孩子的肚皮特别的细嫩,特别的光滑,在微弱的电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亮,
他急忙俯下身子,把自己那张扁平的脸紧紧的贴在了她的肚子上,然后就用嘴去舔白帆的肚皮,白帆的身子微微的动了几下,从她的嗓子里还发出了些轻微的呻吟。
他就开始往下扒白帆的裤子。他把她的裤子脱到了屁股下边的大腿弯处,白帆的三角裤衩很小,紧紧的箍在她那圆鼓鼓的小屁股上,没有和裤子一起下来,胡闯只好又用力拉了一次,白帆下意识的把屁股抬了起来,那个三角裤叉终于被拉下来了,白帆的阴部才露出来。
他看到的白帆的阴部也和白帆本人一样美丽,白帆阴毛不是很多,但是紧紧的聚在一起,形成一个小尖,就像日本男人的小胡子,
那阴唇是粉红色的,那阴阜园鼓鼓的,油汪汪的,亮光光,没有一点褶皱。她的阴唇是半张开的,里面暴露着重重叠叠的粉红色的肉片,整个阴部就像是一朵美丽的玫瑰花,
胡闯早已经就冲动了,热血沸腾了,下边的阴茎早把自己的裤子顶出了一个大包,他急忙的把自己的裤子也脱到了大腿弯处,他的大鸡巴扑腾一下就跳了出来。如同一个熟透了的香蕉,愤怒的向上弯着,他趴到白帆的身上,他拿起自己的大鸡巴猛地朝白帆那幼小的身体里插了进去。
白帆“啊”了一声,紧皱了一下眉,咬了咬嘴唇,用心里默默的说:“不要紧,为了爸爸,我能挺住,我一定要挺住。再痛也的挺住。”
胡闯继续用力往里插,白帆继续的皱眉,咬嘴。
他试探着又往里插了几下,白帆的阴道是很紧的,总是不能插到底,他发现白帆的阴部没有出水,很涩,他用力插的时候,把白帆两边的阴唇也带了进去,所以在里边形成了屏障,把阴茎阻挡了。
他索性把阴茎拔了出来。
白帆激动而兴奋的问:“完了吗”?
胡闯说:“我还没有插进去呢,你再忍一会儿”。他俯下身子用舌头在白帆的阴部狠狠的舔了起来,他几次把白帆的阴唇给吃到了嘴里,那阴毛把他的脸给弄的痒痒的,他闻到了女孩子阴部那种特有的腥臊的味道。
他又是一种冲动,扒开白帆的阴唇就把舌头伸了进去,用舌头在白帆的阴道上乱舔乱插。
她这一舔,舌尖碰到了白帆的阴核,白帆的身子突然感觉一阵麻酥酥的,火辣辣的,而且浑身的血液也都热了起来,她的脸也红了,鲜嫩的小穴里流出了水来,她现在突然很希望体味一下那男人阴茎的插入是什么滋味,她索性把自己的两腿之间打开了一些。阴部也开始微微的往起翘。
胡闯眼看白帆的阴穴湿润了,眼看那小姑娘把两腿分开了,把阴户全部暴露给他了 ,他的阴茎硬也快要爆炸了,他有一次趴到白帆的身上,一只手支在炕上,另一只手握住鸡巴她对准白帆的小穴中间没命的插了进去,他屁股用力往下一沉,这次他成功了,就听“嗖”的一声,他那“弯弯的香蕉”全部插进了白帆的阴道里,一点也没有剩下,他紧紧的抱着了白帆的身子。
胡闯感觉自己阴茎根部周围的阴毛和白帆那肉乎乎的小阴唇紧紧的贴在一起了。那种幸福的感觉用语言无法表达。他明知道是已经到底了,可他还是下意识的往里用力,还是用力的往白帆的身上压。
白帆“啊”的一声下意识的用手抱住了他的屁股。她知道自己此刻是被强奸 了,她思想的感到屈辱,她的阴部有些疼痛,可她的神经却有些兴奋,浑身多少还有一些舒爽的感觉。
胡闯的鸡巴插在白帆的阴道里,胡闯的全身都和白帆紧紧的贴在一起,胡闯的双手紧紧的抱着白帆的肉体,胡闯的嘴紧紧的贴在白帆的嘴上,他幸福至极,他心花怒放了。
自从那次在舞台上看见她,胡闯就在心里盘算着如何把她弄到手,如何的来操她,现在一切都实现了。这个美丽的女孩子就在自己的身子下边压着,自己的鸡巴已经插到了她的小逼里,他发现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他发现少女的阴部必然要比少妇的阴部小而且很紧,他感觉白帆的小逼就像一个小孩用一张很有力的小嘴,紧紧的裹住了他的阴茎。让他感觉无比的舒适,飘飘欲仙
胡闯的胸脯紧紧贴着白帆的乳房,那乳房滑溜溜的,硬邦邦的,定在他的胸部非常舒爽,胡闯用手紧紧抱着白帆的屁股,他发现她的屁股也是满蹬蹬,滑溜溜,硬邦邦的,
他用力的抱着,让自己的鸡巴在白帆的小逼里插的更深,他就是这样享受着,他感受着这个美丽女孩肉体给他带来的性福,胡闯就感觉鸡巴一阵酸麻,全身一震抽搐,下边一阵狂泻,,他紧紧的抱住了白帆的身子,感觉自己的胸部把白帆的小乳房给压扁了,就像馒头变成了烧饼。
他感觉自己爽快了,冷却了,头脑也清醒了。身子也不那样发热了。他就把自己的阴茎从白帆的阴道里拔了出来,感觉就像一个手指头在一个小孩子紧闭的小嘴里拔出一样,还发出了“巴登儿”一下的响声。,
就在拔出的一刹那,他发现自己的阴茎还在往出淌着液体,但已经很清淡了,有些像米汤,很多都滴在了白帆的裤子上,白帆的脸上没有表情,身子也没有动,也没有及时的提裤子。
胡闯自己提上了裤子,就坐在白帆的身边点燃了一根烟,他一边抽着,一边观察着赤裸的白帆,他感觉女人都是这样,在你没有得到她的时候,她们把自己穿的严严实实,那些关键的部位让你一点也看不到,一旦你把她搞定了。发现了她们的一切秘密,她们也就感到无所谓了。穿不穿衣服都不在乎了。
胡闯发现自己的精液就从白帆阴道里往外流淌着,黏糊糊的,湿漉漉的,胡万没有相当自己还能干上这样一个从大城市来的美女,他更没有想到世界上还真的就有如此标准的美女,
白帆还是静静的躺在那里没有动,他不明白白帆为什没有及时的穿上自己的裤子,为什么没有用衣服把自己的乳房盖上,他突然想到是不是这个人女孩子的性欲刚刚起来还没有得到满足把,
想到这里,他的鸡巴有硬了。他又开始脱自己的裤子,有把自己的大鸡巴露了出来,他发现白帆还是没有动,他急忙趴上去,挺起大鸡巴,嗖的一声就插了进去,
白帆哎呀一声,用手紧紧抱住了他的屁股,而且把阴部也挺了起来,让他的鸡巴插的更深了。而且她是紧闭着眼睛,有些享受了。
胡闯用双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屁股一上一下,开始了猛力的抽插,他的鸡巴已经膨胀到了极点,那巨大的龟头来回的在白帆的小逼里出出进进,他的俩个睾丸一次次的撞击着白帆的阴部,发出了啪啪的声响,
他发现白帆把身子挺的笔直,连脚面子也绷直了。她的身子像痉挛一样,的抖动着,嘴里发生了呻吟声,胡闯每插一次,她的阴部就往起挺一次,胡闯越来越激动,抽插的越来越快,
他感觉自己是发疯了。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力气,把白帆给插的吭哧吭哧的直喘息,突然白帆紧紧的搂着他的屁股不让他动了。她像一个长跑来到终点的运动员,不停的喘息着,身子抽搐着,
胡闯知道她是来了高潮,于是他也疯狂的发泄了。他紧紧的抱着了白帆,白帆紧紧 搂着她,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胡闯从白帆的身上下来,已经是大汗淋漓了。他发现白帆的身体素质真好,她也就是脸红了。但是一点也没有出汗,他想如果在干她一次,她也是没有问题的,可他已经是没有力气了。
他很匆忙的整理好了衣裤,脸上还淌着汗,急忙开门走出了屋子。
(二)
白帆望着房顶,眼前一片迷茫,她想到了妈妈,想到了爸爸,还想到了自己读过的一本书《被开垦的处女地》,她突然感到奇怪,自己怎么没有出血呢,那处女红呢,怎么没有看见。
她冥思苦想,忽然想起来了,自己从小就学习舞蹈,劈腿,弯腰,下叉,跳跃,翻腾,那练功的难度就和杂技演员一样,处女膜还能完好吗?早该撕裂了吧?
一连七天,还是没有爸爸的消息,她感觉自己是上当了。那个扁平脸说“明天不回来就让雷劈了他“,现在已经是一个礼拜了,那个扁平脸是不是让雷给劈了呢?
又是一个晚上,门开了,那个扁平脸又来了,他进屋就抱住了白帆说:“孩子,我好想你啊,你别急,我正在努力,你放心好了,你要再让我干一次,明天一定让你爸爸回来,
即使你爸爸回不来,还有我呢,有我在你什么也不用怕、没有任何人干欺负你,我能供你吃,供你穿,然后我们俩个就在一起干。上次你不也是很舒服吗,我这次会让你更舒服的。当我的大鸡巴插到你的小逼里的时候,你是不是已经忘掉了一切呀,来吧孩子,我们再干一下子把,然后我就出去给你买点吃的……
白帆脸上还是没有表情,慢慢推开了他的手,他以为白帆还会像上次那样躺在炕上,可他想错了,白帆抽出手来,对准那扁平的脸“啪”的就是一个嘴巴子,而且她的眼睛里已经冒出了火,她愤怒的大声喊叫着说:“骗子,大骗子,你说我爸爸第二天就能回来,现在几天了,你还想骗我!” 说完又蹬了他一脚。
胡闯生气地捂住脸说:“国家的政策,我有什么办法!”
但他很快就冷静下来,温和的说“我也尽力了,但是无能为力,这是大势所趋,但是我却能够帮助你,只要你听我的……”
白帆恍然大悟,知道自己真的是上当了,她突然摘下墙上的琵琶,照着他的头上很很的砸了下去,他慌忙躲闪,琵琶砸到了墙上,砰砰几声琴弦断了,琴码也掉了,可那坚固的琴身没有裂。
白帆像个疯子一样朝他扑了过,胡闯没有想到这个女孩会如此厉害,他惊骇地向门口退去,不时地用手遮挡着白帆疯狂的袭击。
这时听到有人敲门,胡闯夺路而逃。
原来白帆居住的房屋是成串连在一起的,每串房子都是十二间,每户一间房,都是北开门,南窗户,一家紧挨着一家,只有一层土坯砌成的隔壁墙,无论哪一个家庭吵架,隔壁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白帆的东屋住的是一个瘸腿掌鞋匠瘸,西屋住的是一个铁匠。
房门开了,进来的是隔壁东屋的瘸腿掌鞋匠,白帆平常就叫他大伯。
瘸大伯50岁了,他不但一条腿瘸,背后还有罗锅,脸上还有些麻子,稀疏外的露牙齿全是黄色的,也不刷,散发着难闻的气味,他身上的衣服也是破旧的,又脏又亮。他从来没有结过婚,独身一人生活。
瘸大伯进屋后很快就明白这屋里发生的一切,他多么希望那个漂亮的女孩大声哭喊着扑到自己的怀里,然后自己就紧紧把她抱住,安抚着她,也好让自己体味一下拥抱女人的感觉。
可瘸大伯想错了,他等了半天,白帆一声也没有哭,更没有扑到他的怀里,她那愤怒的眼睛火花四射,那丰满的胸脯快速的起伏着,牙咬的直响。
瘸大伯说:“把行李拿着,到我家去住把,我是贫农,而且是光棍一个,我什么也不怕,我能保护你的,他要敢再来,我就到革委会去告他……你就放心的在我家里呆着,什么时候你爸爸回来你再回自己屋子。
白帆深思了好久,终于点头答应了,她卷起了自己的行李,就跟着瘸大伯来到他的屋子里。
瘸大伯的屋里很脏,很乱,也很暗,满屋散布着一股浓烈的叶子烟味儿,15度的小电灯泡子简直就像鬼火一样。屋子里好像什么东西都没有擦过,也没有洗过,炕上的被子已经挂满了油腻,又黑又亮了。白帆被熏的有点喘不过气来,但她别无选择……
早上瘸大伯做好了饭菜,就叫她起来吃,那吃饭的炕桌也是很脏的,那饭碗不但有裂纹,还有很多的豁口子,筷子也是黏糊糊的,白帆吃了几口玉米面大饼子,又喝了几口酸菜汤,她感觉有些反胃,想要呕吐,但她还是忍住了。
吃完早饭,瘸大伯上街去摆摊掌鞋去了,白帆把他的被子,窗帘门帘,衣物都洗了一遍,把屋里所有的东西都擦了一遍,然后开始弹琵琶,练习舞蹈基功,看书,估计中午瘸大伯要回来了,她急忙点火“拉风匣”给瘸大伯做饭。
在那个年代,做饭非常容易,每家每户都是一样的:早上是玉米面大饼子,酸菜汤,中午是小米饭,土豆炖白菜,晚上是大查子粥就咸菜,有时候是玉米面糊涂粥。
瘸大伯回来了,他望着眼前的一切,望着白帆那美丽的模样,幸福的流出了眼泪,他知道,这辈子也没一个女人能嫁给自己的,但现在能有这样一个天仙般美丽的女孩和自己一起生活,已经是非常满足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帆发现瘸大伯的情绪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他逐渐开始心事重重,长吁短叹,愁眉不展。白帆问他原因,他也不说。
白帆发现他总喜欢在她身后偷看她的屁股,每当白帆坐在地上洗衣服时,他就站在她的头上没话找话的和她唠嗑,眼睛顺着她那敞开的领口往她的胸部看,搜寻她的乳房。
白帆还发现瘸大伯晚上开始失眠了,他经常的翻来覆去睡不着,早上醒的也很早,把被子卷成一个卷,抱在怀里,身子不住的蠕动着,有时候趴在褥子上,用身体中间部位一次次的往炕上顶。
有一次,白帆给他洗被子,发现他的被子和褥子上有大块的阴湿过的斑迹,她不觉一阵惊慌,她知道那是男人的精斑……她有些恐惧了。她读过许多的书,她知道有些男人在看到了漂亮的女人以后,就会受到刺激,或者是自慰,或者是梦遗……
白帆的猜测是正确的。瘸大伯开始真是把她当作孩子,处于同情和可怜,时间长了,就把她看作成了一个女人,他喜欢看她那漂亮的脸蛋,喜欢看她那丰满的乳房,喜欢看她那微微翘起的屁股,和她那细细的腰肢。
有好几个晚上,他望着白帆那美丽的睡姿,就像去摸她的乳房,或摸她的阴部,他更想趴到她的身上去干她一下子,但他知道白帆非常机灵,稍微一碰就会醒的,如果在她不情愿的情况下把她弄跑了,自己的生活又是黑暗的了。所以他一直没敢动手。
终于有一天,他的诚意感动了白帆,白帆脱光了衣服钻到了他的被窝里,他急忙脱掉了自己的大裤衩子,趴到白帆的身上,紧紧的搂着她光滑的身子,他的鸡巴在白帆的肚皮上乱插,就是找不到她的阴道口,最后终于在她的肚皮上射精了。
射精的一瞬间他感觉也很幸福,可是过了一会儿,他感觉身下湿漉漉的很不舒服,他醒了,原来是一场梦,他怀里搂着的是自己的被子,他发现自己的鸡巴还紧紧的顶在被子上,把被子插了一个大坑,他的精液全部射到了被子上,摸一把黏糊糊的。
天越来越热了,但还不能开窗子,也不能打开窗帘,因为窗户前面没有院子,就是一条防火道,经常是人来人往。
因为很多人知道瘸大伯家里住着一个绝色美女,所以经常故意从窗子前面来回走,不时的往屋里看, 还真的有几个晚上,就有人来趴窗户,从窗帘的缝隙里往炕上看,白帆急忙叫醒了瘸大伯,瘸大伯拎着菜刀就出去追赶……
白帆从心里感谢瘸大伯,要不是有瘸大伯,真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不幸的事情。
晚上在屋子里,瘸大伯总是光着膀子,只穿一个大裤衩子,白帆也只穿一个小背心和一个短裤,那两个浑圆丰满而坚挺的乳房,在那薄薄的背心里隐约可见。瘸大伯经常的盯着这两个乳房,他的眼睛里冒出了蓝光。
这一天晚上,瘸大伯喝了很多的酒,他的眼睛红了,他的脸也红了,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白帆的胸部,白帆有些惊慌,但也很快就镇定了。他知道瘸大伯是个好人……
突然听到“扑通”一声,瘸大伯跪在了白帆的面前,低声的哭着说:“孩子,你救救我吧,救救我吧”。
白帆疑惑地问:“我能帮你什么忙啊,你让我如何救你呀”?
瘸大伯说:“你能,你能,只有你能帮我,只有你能救我。我这一辈子从没有结过婚,从没有拥抱过女人,旧社会还有妓院,现在什么都没有,我苦啊,我这一辈子白活了。我实在受不了哇,你可怜可怜我吧,可怜可怜我吧”!
他说着就给白帆磕头,把那个小炕磕的“咚咚”直响。
白帆心理慌乱极了,不知道该怎样来劝他,他还在不停的磕头,他说:“你要是不答应我就磕到明天早上”。说着更用力了,那前额都破了,淌出血来。
白帆实在是难以忍受这个又残又丑又脏又老的男人,可事到如今,有什么办法呢,她想了很久,没有办法,她只好把心一横,说道:“行了,别磕了,我答应你”。
瘸大伯抬起头来吃惊而兴奋地望着白帆问:“真的,你答应我了”?
白帆无奈的苦涩的点点头,瘸大伯几乎是跳了起来,像个孩子似的说:“我这一辈子也忘不了你呀,我会养活你一辈子的,不管吃多少苦,遭多少罪我都养活你,我都保护你”。他一边说一边脱光了自己。
白帆默默的脱掉了自己的裤衩,平躺在了炕上,瘸大伯疯狂的压到她的身上,紧紧的抱住了她那光溜溜的白皙皙的身子,他那硬硬的大鸡巴就顶在了白帆的两腿间。
他用那瘦骨嶙峋的胸脯紧紧压着白帆的乳房,他用满是胡须的嘴来吻白帆的嘴,白帆痛苦的把头扭到了一边说:“大伯,求你了,我把下边给你就行了,上边实在是不行啊,我受不了……!
瘸大伯只好亲吻她那长长的白白的脖子。
白帆紧紧的闭着眼睛,她的眼角里涌出了很多泪水。
白帆曾经想过自己要当模特,当电影演员,当舞蹈演员,谁知自己这仙鹤般的脖颈竟然被一个残疾而丑陋的老男人亲吻,她的心都碎了。她只能怪自己的命运不好。
瘸大伯那个硬硬的鸡巴就顶到白帆的阴唇上,还没有插进去,就一泄如注了,他从白帆的身子上翻下来后又给她磕了两个头,道道咕咕的说:“谢谢你,谢谢你,孩子,总算让我操上了女人”。
他不多时就睡了。
白帆老半天才从那恶心的感觉中苏醒过来,她坐起身子,看着那肮脏的精液从自己的阴部流到了炕上,那精液真多,把她屁股下边的炕席弄湿了一大片。
她把自己的短裤和背心团在一起,在自己的阴部和两腿间狠狠的擦着,又在炕席上擦了擦,最后下地弄了盆水,蹲在地上把自己的阴部清洗了一下,然后她又换了一盆水,把背心和短裤洗了出来,凉到了幔杆子上。又换了一身短衣短裤,才躺倒炕上。
她突然感觉自己的脖子有些痒痒的,她用手摸了一下,黏糊糊的,拿到鼻子前面一闻,又酸又臭,她猛然想起那是瘸大伯在亲吻她的脖子时所遗留下来的口水和他牙齿上的赃物,她又是一阵恶心,几乎就吐了出来……
她非常痛苦,非常无奈,她不知道自己的将来,但她必须顽强的活下去,等爸爸出监狱。
睡到半夜,瘸大伯口渴了,他下地到厨房的水缸里舀了一瓢凉水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回到炕上看到白帆那熟睡的身体,那一起一伏的乳房,他下边很快又硬了。
他在电影里也没有看到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感觉自己艳福不浅,他伸手去摸白帆的乳房,又摸她的腹部,又模她的屁股,又把手伸进她的裤衩里,去摸她的阴部。
白帆早就被他弄醒了, 她一脸无奈的问:“你还要干什么呀”?
瘸大伯说:“我还想再操你一次”。
白帆说:“我很困啊,我想睡一会儿”。
瘸大伯说:“可我方才根本就没有插进去啊,俗话说杀人杀个死,救人救个活,反正也是这样了,一回也是操,两回也是操,你就让我真正的操一下吧”!他说着就动手往下扒白帆的裤衩。
白帆无奈的把屁股抬了抬,就让他把她的裤衩子又脱了下来。
瘸大伯这次很狡猾,他把白帆的两腿劈的很开,又把她的阴唇往两边扒开,然后把自己那个特硬的东西慢慢的插了进去,一直插到了底,然后他抱住白帆的身体,亲着她的腮和脖子。他心里想着,这回是插到底了,这回是真正的操逼了。自己算是没有白白来到这个世界上没有白白的做一回男人。
他的屁股开始上下颤动,嘴里还发出了“呼哧呼哧”的喘息声,那气息喷到白帆的脸上,臭哄哄的,白帆拼命的把头转到了一边,也不敢喘气。瘸大伯拼命的抽,使劲的插,很快又到了疯狂的地步,他紧紧的抱着白帆的身子,那滚烫的精液不停的射入白帆的阴道里。
下边是一个角色的美女,上边是一个瘦骨嶙峋弯腰驼背的老人,真就像一只猴子趴在一只仙鹤身上,那感觉是极不协调的。
白帆的泪水不停的往下流淌着,很快就把枕头弄湿了一大片……
早晨,瘸大伯很早就醒了,又爬到了白帆的身上,白帆的眼睛一下也不眨,直直的盯着他,一种茫然,一种无奈,一种痛苦,她发现男人早上比晚上还要硬,比晚上还要兴奋。
她发现这个残疾的老男人身下的那个东西却非常的健壮,插得她疼痛不已,她有点招架不住了,感觉自己那嫩小的阴部像是要被一个粗粗的棍子给涨破了。但她还是忍了下来,她的身子在瘸大伯的疯狂撞击下,上下窜动着……
这几天瘸大伯像换了个人似的,那满是麻子的脸上露出了从没有过的微笑,还时不时的唱几口京剧,“这个女人哪,不寻常……”
他开始刮胡子了,也刷牙了,还买了一身新衣服穿上了,让白帆看了很不舒服,感觉还不如他那身脏兮兮的衣服看着顺眼。
一连几天,白帆发现自己的身体特别的不舒服,还有些恶心,总想要吐,还吐不出来,非常难受。
她说想到医院去看看病,瘸大伯狠了狠心,一咬牙,掏给了她五元钱。
来到医院,大夫说她是怀孕了,如果要做流产,需要有结婚证和单位证明。
她的脑袋嗡的一下像要炸开了。她心里非常的惊慌,但马上又冷静了,她知道没有人能帮助自己,必须自己想办法生存。
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出了医院,她拼命的思索着,不知道怎么才能打掉这个胎儿。有时候她的思想恐惧到了极点,但是她用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她四周张望着,连自己都不知道是在寻找什么。
她发现有一个女人从医院出来就一直跟着她,她回过头来愣愣的望着那个女人,这个女人是一副农村妇女的打扮,头发也被风给刮乱了,看不清她的面孔。
那女人走到她身边说低声的说:你跟我来,
白帆不知道她是个什么人,但还是跟着她来到一个巨大的毛主席语录版的后面,这里很安静,没有行人,
那女人突然说道:你是白帆吧?你不认识我了,我是梦丽。她说着撩起了自己的头发,立刻露出了一张清秀白皙的脸。
“怎么是你,梦丽姐。”白帆一头扑到了她的怀里,就像是见到了久别的亲人,眼泪不停的流了下来。
白帆知道她是在爸爸白起组织《县城夺权的号角》大型文艺演出时,选中的首席小提琴。而且和爸爸的关系不一般。
梦丽的家庭出身很复杂,解放前她的妈妈在一个资本家的家庭里当丫环,妈妈和那个资本家产生了感情,他们多次发生两性关系,生下了梦丽,那个资本家就把梦丽的妈妈收房做了六姨太。谁知妈妈刚一当上姨太太 ,祖国就解放了,政府实行了一夫一妻制度,妈妈只好离开那个资本家,开始了独立生活,
梦丽的爸爸属于民族资本家,解放前夕,党的地下组织担心他会离开大陆逃往台湾,就派人劝说他留在了大陆,解放后也一直给他很多的优惠待遇。他是在文化大革命刚刚开始的时候逃往香港的。
梦丽在一个所音乐学院毕业就后在一个大城市当音乐老师,大革命开始,国家对她们这样的家庭一直也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因为梦丽的母亲是穷人出身,刚刚当了几天姨太太就解放了。就一个人领着女人生活,她不算是贫下中农,可也不是资本家,所以母女双双被赶出了大城市,下放到了这个小县城。
梦丽继续在这个小县城当音乐老师,她生性孤傲,三十多岁还没有结婚,高不成低不就,没有水平的男人她看不起,有水平的男人又没有相当的。
进入到文化革命时期,她的对象就更难找了。一直是孤身一人,她的母亲一直陪伴着她。
当时白起非常器重她同情她,她也非常欣赏白起的才能,更同情白起的遭遇,两个人关系很密切,社会上也有些关于梦丽和白起的风言风语,当时她是白起家里的常客,白帆真的就发现她和爸爸在一起拥抱过,还接吻了,但是仅此而已,别的再没有发现。
白帆真的希望她能够和爸爸结婚,但是当时的政治形势是瞬息万变的。很快的红卫兵歌舞就不那么流行了。京剧样板戏成了主流,黑龙江省京剧二团的全班人马下放到了这个小县城,而且全部被留在了城里文工团了。
《县城夺权的号角》那班人马立刻失去了革委会的宠爱。于是,白起被捕入狱了,梦丽母女被下放了青河公社青松大队第一生产队。
梦丽拿出手帕给白帆擦眼泪,然后轻声的对她说,我们村子里有一个二十八岁的男医生叫刘琼,也是从城里放下去的,他家里什么医疗器具都有,而且什么病都能看,也能做流产,收费也很少,你就跟我走吧。
白帆感觉自己的命运还是不错的 ,就在走投无路的时候,能够碰到她。白帆就跟着她来到了车站,挤上了客车,车票也是梦丽给她买的,一路上,白帆不停的打听着那个“医生”的情况。她很快就想起这个人谁了。她和他曾经见过面,当时他抱着一个琵琶想参加乐队……
梦丽说:刘琼为人很低调,从来不说自己的身世,但我知道他原来是我们城里大医院的医生,他父亲是院长,文化大革命期间父子俩一起下放到了农村。
一开始他们也和农民一起下地劳动,由于经常主动的给当地农民治病,而且医疗技术非常高,就连城里的造反派头子和公社的革委会领导也都经常找他们去给看病,后来那个生产队长就不让他们下地劳动了,就让他们呆在家里给大家看病……
这时候一个乘客插嘴说“可不是咋地,现在城里医院的医生都是工农兵学员,农村医院都是“赤脚医生”他们根本就不会看病,就知道“针灸”,正儿八经的医生都下放到农村种地去了。连老师也是,课堂上讲课的是“苦大仇深的”老贫农和老工人,地里种田的是知识分子……
汽车到了青河公社,白帆跟着梦丽又往西北走了大约两公里的土路,这才来到了青松大队第一小队,这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村庄,有四十多户人家。村西头有一座两间二五的土房,那个女人说,你就自己进去吧,他没有养狗。我就不去了。像我们这种身份的人是不能随便接触的,农村人警惕性很高,他们的眼睛一直盯着我们,总担心我们会搞“特务串联”,追查我们是否有男女关系……
我家就在这个村子的中间,你有事就来找我。她向白帆摆了摆手,就一个人往村子里面走去。
白帆刚刚走进那家的大门口就听到了一种特别亲切特别熟悉的乐器声音,她兴奋的几乎就喊出声音来,她知道那是弹奏琵琶的声音。她想,那一定就是刘琼在弹琵琶了。
她加快了脚步,急忙向屋子里走去,这房子在中间开门,一进去是个走廊,里边分东西两个屋子,她奔着声音径直走进了那座房子的东屋,发现一个浓眉大眼的英俊的青年男人正坐在那里痴迷的弹着琵琶,他长得也很帅气,白皙的脸上浓密的眉毛,双眼皮很大,嘴角有些胡茬,个子很高,身体也很健美,到像个运动员。不错,他正是刘琼。
白帆用手在门上轻轻的敲了两下,然后说:你就是刘琼吧?
那人慢慢抬起头来,当他发现门口的白帆时,突然睁大了眼睛说到:白帆,你怎么来了?他说着站起身来,把琵琶放到了身后的桌子上然后接着说:来,快坐下。
白帆吃惊的问“你也认识我?我以为那年你没有注意到我呢。”
刘琼说:大舞蹈家,X县的头号美女,谁不认识你。如果当年你爸爸把我就在乐队,们早就是好朋友了。
既然互相都很熟悉,又都是“地富反坏右”之流的“狗崽子”白帆感觉轻松多了,她不再紧张了。
刘琼接着问白帆说:你来我这里有什么事吗,你在瘸大伯那里还好吧?
白帆吃惊的问: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刘琼“嗨”了一声,长出了一口气说:同病相怜啊。他突然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白帆说:是梦丽老师领我来的。
刘琼说:梦丽老师也很不幸,刚下来不久,她妈妈就去世了,死 大年三十的晚上,她也很苦啊。
刘琼突然问白帆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白帆的心跳了,头脑一阵慌乱,但很快就冷静下来说:“我怀孕了,想做流产,得多少钱”?
刘琼一下子平静了许多,他低声的说:是那个掌鞋匠吗?
白帆羞涩的低头说“是他“
刘琼说:我真的弄不懂,你怎么会让他……”
白帆说:“我不是情愿的,可我没有办法,他是趁人之危,爸爸还在监狱里,我身边一个亲人也没有……”。白帆说着,眼圈有些湿润了。但她很快又冷静了。她突然问刘琼:听说你爸爸在“深挖三特一叛”的运动中被捕入狱了,他怎么会是特务呢?他现在怎么养了?
刘琼沉思了半天才说:我从来不喜欢讲自己的身世,看在你是一个右派女儿的份儿上,我就告诉你吧:我们家的祖辈在清朝的时候就是朝廷里的大官,听爷爷说我们五个朝廷大官的家庭如果合在一起就能超过当时清朝政府的总收入,那叫做“富可敌国”
我爷爷是个大资本家,我爸爸却不喜欢大家族那腐朽堕落的生活,他离开了家庭,报考了医学院,毕业后就在国民党部队里当军医,在坑日战争的一次战斗中,他们的部队几乎全军覆没,是八路军救了他,从此他就一直在共产党的部队里当军医。后来就和一个党员护士结婚了。
辽沈战役时,爸爸和妈妈来到东北作战前线,爸爸在一次抢救伤员时受了重伤,就没有随军南下,被派到X城,组建人民医院。
我爷爷一直受国民党的利用,在国民党退却时,他举家渡海,跟随国民党去了台湾。这件事对爸爸的影响非常大,妈妈怕影响她的政治前途,和爸爸离婚了。她把我扔给了爸爸,她就随解放大军南下了。
我长大后,考上了一个著名的医学院,本来可以远走高飞的,但是爸爸给我写信说他在这个小县城当院长,这里的人们生活很艰苦,疾病很多,几乎就没有几个像样的医生,他劝我到他的医院来,
我也考虑爸爸在战争中受了重伤,体弱多病,身单力孤,就回到了爸爸的身边,当了一名医生,我的女朋友非常不情愿的和我来到了X县城。他总是埋怨这个小县城的条件太艰苦,她的心一直就不在这里,我们一直也没有举行婚礼,她曾经怀孕一次,我本想乘机和她结婚,可她却偷偷的把孩子做掉了。
文革开始不久,她就和我们家划清了界限,一个人远走高飞了。
我和爸爸就被下放到了这个村子,因为我们家里有很多的医疗器具,我们的医术又都
美女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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