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3月,镇压反革命分子的运动正在深入地开展下去。军管会对敌特的审讯工作也白天黑夜地抓紧进行。
敌特分子王耿有的交代(1)
军管会干部:“已经几天了,你应该了解我党的政策,抗拒是没有出路的!”
王耿有:“知道,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军管会干部:“那你把所有的罪行交代清楚,要详详细细,不要避重就轻。”
王耿有:“我交代了你们一定要宽大处理啊,”
军管会干部:“我们说话从来都是算数的!”
王耿有:“前面我已经交代过了,我确实没做过坏事,只是做书记员的事。
在侦缉队,抓捕和刑讯都是邵展成指挥下面的人干的。除前面交代的一些事以外,我在侦缉队七年时间里,看到邵确实抓过不少人,说他(她)们是共产党,其实有些都是冤枉的。真正的共产党没有几个。我参加过刑讯的有十几个,其中有五个是女的。邵当过土匪,审讯时用刑的手段非常残酷,背后都叫他“邵剥皮”,“活阎王”。特别是对女的,拷问起来经常把人整得死去活来,有时我都看不下去。记得前年三月份左右,邵派人抓获了一个名叫邢玉芝的女地下党员。这个女的看上起有三十多岁,打扮非常时髦,身上穿一件黑底花旗袍,玻璃丝袜,脚蹬尖头细高跟皮鞋,白白的皮肤,端正的五官,大波浪披肩发,相当有气质。逮捕她的当天晚上,邵和几个人(我做记录)审了她几个小时,楞是没有半点口供。
她只说自己是民生药店的老板娘,根本是无辜被抓的。邵几次想动手,都被下面一个叫阿三的特务给劝阻了,说明日白天好好整,拿点手段出来,不怕她不开口。“
敌特分子王耿有的交代(2)
军管会干部:“邢玉芝是不是你以前交代材料里写的赵志华?为什么没写清楚?”
敌特分子王耿有:“是的。邢玉芝是她的化名。前面我不知道,是邵展成表弟张凡后来告诉我的”
军管会干部:“接着往下讲,不能有隐瞒!”
敌特分子王耿有:“知道。第二天一早,邵展成把赵志华带到刑讯室,和他一起参加刑讯的还有阿三,吴老贵,邵的表弟张凡。这几个都是吃喝嫖赌,心狠手辣的人,吴老贵是个惯匪,张凡无恶不作,阿三原本地痞,你们新四军干部高震雄,高来栓两兄弟就是被他们杀害的。他们把赵志华带到刑讯室以后,听说对她施用了大挂吊打,坐老虎凳,水漫金山,钢针钉刺,烟薰火烧,多处通电等毒刑,赵痛极几次晕死过去,都被弄醒后接着上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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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管会干部:“你是书记员,为什么没有参与对赵的刑讯?是不是想避重就轻,逃避罪责?”
敌特分子王耿有:“长官,我讲的都是事实,有什么交代什么,绝不隐瞒。
其实我以前参与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案子。第二天邵他们提审赵志华确实没让我参加,以往还有几个大一点案子都没有叫我。因为我私下曾经跟邵讲过几次,说谁家没有父老姐妹兄弟,审讯管审讯,别把人整那么惨。知道是共产党就早一点送他上路算了。为这事邵还把我训了好半天,说我早晚得被共产党同化掉。所以有些案子就干脆不叫我,口供笔录由他自己做。关于赵的很多情况还是张凡喝酒时告诉我的,讲给我听了很多给她用刑的细节,有些话根本难以启齿,讲都讲不出口。“
军管会干部:“不要表白自己,你把你知道和了解的情况原原本本地交代清楚。你在敌特当了那么多年的书记员,这一点还不懂吗?”
敌特分子王耿有:“知道,知道。我一定如实交代。我了解赵志华同志受刑的情况大概在她被捕后的第四天。”
军管会干部:“你也配叫她同志?”
敌特分子王庚有:“对不起。我刚才讲到大概在赵被捕的第四天。晚饭时,张凡精神疲惫地来找我喝酒。我问他去哪里?他说随你便。一听这话我知道他要敲竹杠,心想自认倒霉吧,今天反正是我掏腰包了。你们知道的,他是邵队长的表弟,我得罪不起,不忍也得忍。我们到了”来得顺酒店“,他叫我点菜。好像是要了七个菜,不,是六个菜。一壶酒。喝着喝着他的话就多了起来。他拍着我肩膀说,老王啊,你这个人就是死心眼,你干吗跟我哥去说那么些话,让他生气。
要不让你一起参与对那个女共产党的刑讯,累是累了点,但你不知有多来劲。
必竟是城里人,你这辈子见都没见过。你第一天看到了吧,光是表面那身打扮,长相,气度,和窑子里的那些个小娘们根本是两种人。想不到共产党里面还有这么些好料。可惜啊,投身到了那边,怎么整死活不开口,看来还得用些火侯。我说,,你们对付女的不是挺有办法的嘛,也许人家真的不是什么共产党,冤枉好人不说,这么整要造孽的。他说,你这个人就是这样,怪不得我哥说你被赤化了,这危险得很哪!好在咱俩是哥们,我不介意,否则,不说不说,还是喝酒吧。几盅下去,他又手舞足蹈地说起对赵的刑讯来。
敌特分子王耿有的交代(3)
敌特分子王耿有的交代:“张凡这个人的脾性我最了解不过,几两黄汤下去,就口无遮掩。特别是谈到女人,更是眉飞色舞,滔滔不绝。以前喝酒时,他经常在我面前吹嘘他怎样给女的上刑罚,讲到一些细节时,往往眉飞色舞,得意的很。”
这次我看他这副样子,心想这些酒下去,少不了还是叨叨这些东西。
长官,不是我要听他无聊,像我这个身份,在侦缉队不仅邵看不起我,而且还经常防我三分,所以我和张凡走得比较近,无非是想吧结吧结他,让他作个靠山,在邵队长面前多美言几句,让我的日子也好过一点。所以每次他给我讲这些东西,我都装得非常感兴趣的样子,其实心里是很难受的,但面上不能叫他看出来。
张凡看我听得很认真,越发讲得来劲,一边喝一边说(对不起,只好用他的口气了):第二天一大早,我们把姓赵的押到刑讯室,起先还是给足她面子,好好规劝,一个多小时,除了你上次也听到的那几句话外,什么也不肯说。这一下我表哥火了,其实我们早就想动手了,给她讲了半天,根本是白费口舌。她不理不睬,我更肯定她是共产党。你是知道的,老常规,先来一点开胃菜,杀杀她的锐气。让她有点感觉。不用我表哥开口,他眼睛一使,老吴和阿三拿起麻绳,拴住她的两个大母指吊了起来,只让她的皮鞋尖刚够着地。这绳子一收紧,是个什么滋味,你是见过这情景的。到底是女的,比不得那些爷儿们,又是穿着那头尖尖的高跟皮鞋,一会儿就满脸滴汗。就这样,吊一会儿,松一下,接着再吊。一直到上午近十点钟,时间不算短。再吊下去指关节容易脱掉,这个姓赵的倒是很刚烈,就这么吊,她只是咬紧牙关,连眉头都不皱一下。我就喜欢这样的女人,心想后面有好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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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放下来后,表哥打了个响指说,让赵女士坐坐“美人椅”,休息休息。
老吴和阿三领会,立刻一人一条胳膊把她拖到老虎凳上,绳子绑好后,橇起她的脚跟,我往她高跟皮鞋下面垫砖头。老兄啊,要是男爷儿们,脱了鞋,不管三七二十一,使大点劲不要紧,女的嘛,得慢慢来,尤其是这样的女子,让她自己看着尖尖的皮鞋头一点一点升高,我们在旁边慢慢欣赏玩味,她在剧痛下是什么感受?!当我把砖头加到第四块时,她终于有点忍不住了,轻轻地哼出了声,这极为正常,人必竟是血肉之躯嘛,这时可以问口供了。
敌特分子王耿有的交代(4)
敌特分子王耿有的交代:张凡咽了一口菜后接着说。见有些火侯了,我表哥扔掉手中的烟卷,走近赵的跟前,左手一把揪住她的长波浪烫发,右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大声问道:“怎么样,姓赵的,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在其他地方你也许能抗过去不说,但在我邵某这儿你是顶不住的!你可能还没有听说过本大爷”邵阎王“这个大名吧,我这儿有的是可以使人开口的各种刑罚,不过我不想把它们用在一个女人,特别是像你这样漂亮的小姐身上。但如果你坚持执迷不悟的话,那可别怪邵某人手下无情,到时我会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不过我不想看到你会是这么个结局,那样实在是太惨了。”
看赵没什么反映,我也附和着说:“是啊,人总要为自己想一想,多留条后路,何况你又这么年轻漂亮,还有一个美好的家庭,不要一条道走到底嘛!只要你说出你的同党,一切可以既往不咎,我保证你从此以后吃香喝辣,再也不用过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了。”
不知是她没听清我们的话,还是压根儿就不想回答我们的问题,只听见她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微微睁开眼睛,怒视地看了我们一下,又看了看她那双已被高高翘起的皮鞋尖头,继续咬紧牙关,毫无想说一句话的意思。趁这档儿,我仔仔细细地打量起她来:憜圆脸,柳叶眉,大眼睛,悬胆鼻,樱桃嘴,长长的睫毛,白白的肤色。加上那丰满的胸部,浑圆的屁股。哎,王兄啊,你不要以为我在吟诗作画,在这种场合和环境里,我没有那个雅兴。那天晚上可能是光线不好或许你没多大注意,告诉你,这确实是个美人熟妇啊!。你怎么用这种眼光看我,我张某人吹吹牛是有的,但这一次没有半点夸张。要说我见的女人也不少,但长得像她这模样的不多,不多。跟你说心里话,我劝说她几句也不过是例行公事,做做样子。审讯嘛,这些光明堂煌的话是少不了的。你以为我表哥何尝不是这么想的?我太了解他了。他最好姓赵的不说话,没有口供,好一点一点地在这女人身上施展他那些儿高招。你说给这样的女人上刑,谁不动心。特别是用那些作为一个女人根本向外不好张口的妇刑,岂不人生一大快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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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十几分钟,姓赵的又重新闭上眼睛,显然我们的话根本就没有起到一点作用。表哥见她仍不开口,耐不住了,狠狠地吸了口烟,把手一挥,老吴和阿三又用力把她的小腿往上抬了起来,我赶快把第五块砖头垫到她高跟皮鞋下面。这一次她那高耸的胸部剧烈地起伏着,一丝鲜血从她紧咬着的嘴唇中流了下来,鼻孔里还发出不大的『呜,呜,呜』声。表哥再挥手时,姓赵的脚下已增加到了六块砖头。我松手时,听到她的腿关节发出了咯咯的响声。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姓赵的把头慢慢地低了下去。老吴见她晕死过去,一边叫阿三拿过桶来泼凉水,一边问表哥还要不要加砖。我赶紧给表哥使了个眼色,示意不能再加砖了。
再加这娘们的腿就废了。我在重庆『中美合作所』实习时,一个名叫李青林的女共产党员,就是审讯者使用老虎凳不当把腿骨搞断了的。到时你不是还得给她疗伤?
说到这里,张凡又得意洋洋起来。他抬起头朝天吐了一个烟圈说,不是我吹牛,搞刑讯还得靠咱这号人。老吴和阿三充其量也只能算得半个特工,他们是土匪地痞出身,只知道蛮干,要是我刚才不制止,他们准给那娘们加上第七块砖头。
这方面我表哥也不是最内行,为什么他把我调到他身边,现在你总该明白了吧!
张凡出去方便了一下,回来后继续说道:吴老兄啊,你也别在乎,表哥说你几句你听听就是,别放在心上。除了我,他也不只一次训过老吴和阿三。不是我当面吹你,我看你比他们强,你总是个识字人,可他们俩,只会动手,不会用脑。
你对他们的前身可能还不大了解,可我知道得一清二楚。
老吴当土匪时收留了阿三,他们干的就是杀人越货,抢东西搞绑架的勾当。
抓到女的不是强奸,就是撕票。他们有时还说我心狠手辣,搞刑讯不这样怎么行,可比起他们对女的用割乳挖阴的手段要好多了。特别是老吴,那一年跟还乡团进村,抓了十多个村干部和八路的家属。男的用扁担把手脚绑成十字型,拉到房顶上再往下摔,不死的推到河里去淹死。随后把女的押到大院里,挨个儿进行拷问,不说的用木棍打,扁担敲。有一个妇救会主任,被他们剥光了衣裤倒吊在树叉子上,然后在脑袋下面放一口大锅,里面倒满开水后把那女的头放下去,拉起来后再用竹扫把把她的头发统统扫脱落,名其为曰『刮猪毛』。
说到这里,张凡拍着我的肩膀道,你我都是军统特工。特工就是经过训练的特殊工作者。虽然都是对付共产党,但和他们土匪与还乡团是有区别的。好在他们现在被我表哥收编过来了,也不去说他们了。他用手比划着说,刑讯是一门学问很深的工作。用刑要讲究技巧,做到又张又弛,恰到好处,不能一味地蛮干,才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你听说过西南长官公署第七处处长漆玉林这个人吗,他就是我在『中美合作所』训练时的上一批学员。来所之前他是侦缉队的付队长。他审讯女性嫌疑人时,经常喜欢用一种叫吃『人参汤圆』的刑罚。所谓『人参汤圆』,就是用刑时把女人的上身衣服剥光,然后用铁丝穿过她的两个奶头吊起来,时紧时松,慢慢用力,借以逼供。这是对付倔强女人的一种不错的手段。关键是他不能掌握火侯,为了急于求成,一味蛮干,往往把女的奶头吊脱了才罢休。虽如此,但了解他的人说,他是很少能取到口供的。所以学员们私下讥笑他,给他起了个外号叫『脱奶高手“。
玩笑管玩笑。张凡刹有介事地正经起来道,拷问不在于把刑罚的总量加在一个人的身上有多少,而是要使受刑人在经受不了痛苦,精神几乎达到崩溃的边缘而不能忍受时,才有取得口供的可能。我不喜欢把人搞得浑身是血,特别是女犯人。
在这一点上我很佩我的教官,他教我了不少对付各种女人的刑讯手段。有些你不仅没见过,可能连听都没听说过的刑罚。比如什么『开门见山』,『仙人指路』,『猴子抱桩』,『玉女登梯』,『嫦娥奔月』,『飞机挂弹』,『二龙吐须』,『二龙嘻水』,『水漫金山』,『指摘仙人果』,『火烧水帘洞』,『爆裂后厅花』等等,反正『金,木,水,火,土』,样样俱全,我一下也说不全。
不过,这姓赵的娘们,如果她还是这样顽固不化的话,下面等着她的就是这些刑罚了。
军管会干部:“王耿有,今天就交代到这儿,回去后再好好想想,揭发他人罪行,也是你立功赎罪的表现。明白不明白?”
敌特分子王耿有:“长官,我懂。我懂。我一定好好揭发,争取宽大处理!”
敌特分子王耿有的交代(5)
1950年3月,镇压反革命分子的运动正在深入地开展下去。军管会对敌特的审讯工作也白天黑夜地抓紧进行。
军管会干部:“王耿有,这几天考虑得怎么样?希望你在坦白自己问题的同时,揭发他人的罪行,以争取宽大处理!”
敌特分子王耿有的交代:“长官,我明白,我一定把所知道的情况都说出来。”
军管会干部:“那好,接着上次说的,继续交代!”
“是!那天虽然时间有点晚了,张凡看上去酒也已吃到了八分,但他架着二郎腿,眯缝着眼睛,越说越来劲,丝毫没有要散去的意思,我只好硬着头皮听下去!”
他说,『我们把姓赵的从老虎凳上解下来,关进单人牢里,让她缓缓劲儿,两天没有提审她。』
『王兄啊,这倒不是我表哥怜香惜玉,他是受了我的影响,知道该如何刑讯,怎样把握节奏。刑罚结果有两种,一种是可恢复型的,讲得通俗一点,就是听起来很厉害,看上去很可怕,但使用起来不伤筋骨。另一种是致残型的,如果受刑人硬挺,施刑者不当,很容易把人搞成残废。你看过晚清“活地狱”这本书吗?』
当时官俯对付那些被辑捕到的江洋大盗,所用的刑罚,如什么“五子登科” ,“锡龙裹身”,“太山压顶”等等,大多是属于这一类的。对付共产党的案子,别说是漂亮女人,就是那些男爷儿们,也没有必要这样做。“
『其实,人的全身器官,各个部位,都可以是用刑的对像。从头发到脚底。
但我从不用类似“拔牙齿”,“贯耳洞”,“钻神经”等废人的刑种。特别是对姓赵的这样的娘们,更要讲究技巧,在“刁。钻。古。怪”四个字上下功夫。』
『我表哥听取了我的意见,尤其是最近他很有可能再官升一级的情况下,也不想弄些什么事儿出来,于是让我当了主审。』
『第三天,我们又把姓赵的提到刑讯室。我表哥坐到写字台的椅子上,抽烟喝茶当记录。我让老吴和啊三把那娘们按到对面的一条长凳上坐下,并使了一个眼神。老吴和阿三领会,故意把木棍,铁链弄得哗啦叮噹响。我则用目光盯着她的眼神,足有一分多钟不说话。这叫“目审”,目的是先从精神上压倒她。但想不到赵玉华的表情和上次一样,依然显得十分镇静。她拢了拢头发,拉了拉衣角,把头别了过去。好像说这一切是在她的意料之中,或者说她已准备应付接下来的一切。』
『还是我表哥先耐不住了。说姓赵的,上一次只不过是让你舒了舒筋骨,给你一点小小的警告。不要不识好歹,你要再顽固不化,凭我们弟兄们的手段,别说你一个细皮嫩肉的娘们,就是一个铁打的罗汉,我也可以撬开他的钢牙,熔化他的身躯,你信不信?!见她不说话,我走过去拍着她的肩膀说,邵队长的话你要好好考虑考虑啊!他对你已经是网开一面了,你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她瞥了我一眼,苦笑了一下说,跟你们说我是药店的老板娘,是一个良家妇女。该说的都说了,其它的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尴尬了一下,还想说点什么。只听我表哥吼了起来,跟她罗嗦什么?!把她衣服给我扒了,不给她一点厉害,不知道马王爷长着三只眼!凭经验,我料劝说只会是这个结果。看来一场新的拷打已经不可避免了。这也正是我的希望和期待的。』
『老吴和阿三在旁边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听到我表哥发话,上去就扒赵的衣服。这时赵玉华满脸涨得通红,反抗起来。而且嘴里你们这些不要脸的东西啊,中国人的败类啊,等于侮辱你们母亲姐妹啊等等一个劲地骂。但不管她怎样骂和如何挣扎,她的旗袍和内衣很快被剥了下来。只剩上身的乳罩下身的裤叉。一个白晰,丰满,靓丽的侗体立刻展现在我的面前。老吴和阿三还想扒下去,我挥了挥手,继续扮演着红脸说,慢!让赵小姐再好好想想。话刚落音,还没等我反映过来,只听『呸』的一声,一口吐沫已经从赵的小嘴到了我的脸上。这一下我也有点急了。我做了一个手势,指了指赵那急剧起伏着的丰胸,阿三嗖的一声用匕首挑断了她乳罩带子,赵的上身完全裸露了。』
『看着她那一对白白而丰满的乳房,粗粗而暗红的奶头,我的心竟莫名状地突突的跳了起来。我发现其他的六只眼睛也和我一样,死死地盯着那娘们的胸部。
老吴和阿三还一个劲儿地往下咽口水。』
『既然赵小姐不肯合作,那就让她给大爷们表演一段『常娥奔月』吧!我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也算我今天这个主审官发出的第一道令牌吧!。
『我把滑轮的绳子往下一放,老吴露出满嘴黄牙笑着嗳了一声,阿三奸笑地干咳了两下,手脚非常麻利而且十分熟练地搓起赵的两个奶头来。看看已经硬了起来,两人把粗绳捆住她的双腕,两根细绳拴住她的奶头。随着一声『起』字,那娘们的两个奶头被生生地吊了起来!』
『王兄啊,你根本没见过,那女的藕段般的手臂这么往上一拉,那两个腋窝就完全张开了!那腋毛是又粗又长,又黑又亮,长满了整个腋窝。比爷们的还多!
我虽然见过不少女子,但像她长这么多腋毛的还是第一回,第一回啊!。』军管会干部:“王耿有,今天就交代到这儿,回去继续考虑!”
敌特分子王耿有:“是!长官。”
敌特分子王耿有的交代(6)
军管会干部:“王耿有,最近较长时间没提审了,给你考虑的时间比较充足,怎么样?好好交代吧!”
敌特分子王耿有:“感谢各位长官和人民政府的宽大政策,我一定如实交代!”
军管会干部:“看你行动!接着上次说的往下讲!”
敌特分子王耿有:“是!是!我和张凡这么几年,了解他个性,就是贪酒,好色,心恨,爱吹。如果是朋友,只要你肯掏腰包请他喝酒,他什么心里话都肯往外掏。以为我听得很有兴趣,他的话匣子就关不住了……”
“王兄,『嫦娥奔月』这道刑罚,用在一个漂亮的女人身上,自是妙不可言。
旁人叫做残忍无比,我们说是乐趣无穷,受刑人则是痛不欲生。我关照老吴和阿三悠着点,别把那两玩意儿吊脱了。别看他们俩斗大的字不识一个,可干起这活儿来倒是大有门道。他们收紧绳子,随着姓赵的高跟皮鞋的细跟离开地面,她的两个奶头就被慢慢拉长。直到娘们的皮鞋尖刚刚够着地。我和表哥则观察着她的表情。“
“老兄。天下不知谁发明创造了高跟鞋这玩意儿,女人平时穿着它跟受刑似的难受,这会儿姓赵的娘们可真是难受极了。他很兴奋地猛吸了一口烟继续说道,我看她穿的是一双硬皮黑高跟鞋。这时全身的分量都集中在几个脚指头和两个奶头上,那几个脚指头又挤在那尖尖的硬鞋头里面,岂能不痛苦?!我见她咬紧牙关,紧皱眉头,汗水不时地滴落下来。就劝说道,赵小姐,何必呢?!好汉不吃眼前亏嘛,你在这黑暗的牢房里受此苦刑,可组织上知道吗?就是日后你有机会出去,能把自己受的这些苦刑讲给别人听吗?她似乎根本不愿作任何回答。这就勾起了我的无名火和更大兴趣。”
“老吴说,跟她罗嗦什么,我们接着干吧!阿三也有点不耐烦,又紧了紧绳子。”
“我心里还不明白他们那两下子,最好希望姓赵的永远保持沉默不语,他们好一样一样地施展他们的各种手段。当然,这也是我乐意看到的!”
“老吴和阿三看看绳子吊得非常紧了就松一下,还没等那娘们缓过气来,就又开始慢慢往上拉紧,就这么一松一紧,但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狠。姓赵的那两个奶头被越拉越长。两个乳房也渐渐变了样,不仅成了圆锥形,而且连雪白皮肤下的青绿色血管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啊』!『啊』!『啊』!『哎哟哟……!』姓赵的终于因极端痛苦而忍不住叫出了声!”
“这时我发现她不仅汗水如流,而且由皮鞋尖支撑着的小腿剧烈的颤抖着。
嘴唇几乎咬出血来。这种刑罚继续了很长时间。我知道再弄下去,就是把这女人的两个奶头吊脱了,她有的可能只是麻木感,不会有其他什么效果。于是,我点了一支烟抽上,给表哥也递过去一支并看了他一眼,他当然明白我的意思,吸了一口笑着说,你看着办吧。今天你是主审官,一切由你安排。只要有我的好戏看就行了!说着眼光落在了姓赵的胳肢窝上面,用嘴巴往她的下身挪了挪,我从他的示意中完全理解他的意思。看着那娘们两蔟浓密乌黑的腋毛,我的心又呯动起来。心想一个女人连他妈的腋毛都这么多,这么黑,这么长,那她下面的毛肯定……,嘿!这么漂亮的女人,光了上身还挺得住,如果再扒了她裤子,让她在这么多的男人面前彻底裸露,她会是什么想法?!会有什么效果?!虽然军统比不得土匪,但也经常用这一招相威逼,连戴老板也喜欢着呢!何况我表哥刚才已明示过了……“
“老吴和阿三把姓赵的放下来,拖到椅子上让她坐下。我走到她的跟前,左手拉住她的烫发,右手托起她的下巴问道,赵小姐,你是明白人,如果你一定要自己毁自己,那咱们走着瞧!我是爱莫能助了!希望你好好斟酌。”
“王兄,你猜她怎么说,给了我四个字,卑鄙小人。看来,下一步不可避免了!”
“把她的裤子给我扒了!”
我大声命令!
老吴和阿三早就等我的示下,一听我的吼声,上去就扒姓赵的裤子,其实,就是那一条三角裤,这事他们内行!那娘们再挣扎,哪是两人的对手,三下五除二,片刻把她剥了个精光。
“嗨!王老兄你是没看到,你要在场,恐怕路都走不动了。那女人黑是黑,白是白,黑白分明。白的皮肤,黑的毛发,那阴毛是又浓又密,又黑又亮,又粗又长。我看了都有些那个……”
张凡说到这儿,非常得意。他说那个姓赵的骂我们是畜生。这种词我听多了!
哪个女的甘心情愿被扒光衣服!
这时,我表哥发话了。他不紧不慢地说:“不要怠慢了赵小姐,得请她喝茶了!”
老吴和阿三领会,不管那娘们怎么挣扎,怎么地骂,两个一人一条胳膊,把她连拉带抬,仰面朝天地放倒在那条长板凳上,然后把小腿,腰间,勃子用麻绳牢牢捆住,让她脑袋垂在凳子一头的下面,再用一根粗麻绳勒进她的嘴巴,在长凳的两条腿上绑紧。这样,那娘们浑身不能动坦,长发拖地,鼻孔朝天,只有听任摆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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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审讯像模像样,我还是问她一句:“你到底想不想说?!”她干脆闭上了眼睛。
“好!我不信你是钢身铁骨!今天让你尝尝『三鲜汤』的味道!”
“王兄,说到这份上,你知道这其中的奥妙了吧!这『三鲜汤』就是用凉水掺上少些煤油,辣椒粉,剪碎了的头发渣,再从女犯人的两个鼻孔里灌进去,这滋味比死还难受!你要知道,灌水的关键是要让受刑人饱尝窒息的痛苦。好像掉到了地狱一般。”
我不大赞成一下子把水从人的嘴巴里灌进去,结果很快灌成个大肚子,再压出来。虽然这样也能够让犯人饱尝痛苦,但比起灌鼻孔来效果就差多了,这种做法是不懂刑讯原理的人干的,至少是急于求成,往往是功亏一篑,达不到目的!
“张凡说到这儿,自命不凡地喝了一口酒,接着道,老吴和阿三知道我下面要用什么刑罚,都笑着对我说,这活儿还是您老亲自来吧!我也就当然不让,扔掉烟头,准备『水漫金山』……给美人儿灌水了!”
我右手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尖嘴铜茶壶,左手掐住那娘们的下巴,翻身骑跨在她的胸脯上,用壶嘴对准她那秀气,浑圆,而又多毛的鼻孔,慢慢地往里灌水,那境像就象我小时候用水灌那蚂蚁洞,不知有多来劲儿!特别是我胯下还感觉到她那一下一下心跳,差一点我都那个了……
姓赵的女人又呛又咳,但脑袋动坦不了,只好深一口浅一口地往下咽水,我则灌灌停停,停停灌灌,眼看她要窒息时我停一下,等她刚缓过气来我又灌,就这样直到她昏死过去。
“再弄活过来,把水压出来后再灌……”
我越听心里越难受,说:“张凡,你兄弟积点德吧!到了阴间也许阎王还饶你一点。你这样不怕下十八层地狱?!”
你知他怎么说:“我张某就是阎王,我还有什么话可说?!”
他不管我说什么,还是一个劲儿地往下道,在我给那娘们鼻孔灌水的同时,老吴和阿三用木棍不断地敲打那女人的皮鞋尖,脚螺骨,还不时地扯她的阴毛,
以给她造成更大的痛苦……
军管会干部:“王耿有,今天就交代到这里,回去再好好考虑!”
敌特分子王耿有:“长官,我知道!希望宽大处理!”
敌特分子王耿有的交代(7)
军管会干部:“王耿有,最近我们工作很忙,所以较长时间没提审了,给你考虑的时间已相当充分,考虑得如何?接着上次的内容继续往下交代吧!”
敌特分子王耿有:“感谢各位长官和人民政府的宽大政策,最近我作了系统考虑,一定好好交代!”
军管会干部:“我们看的是你的行动!”
敌特分子王耿有:“还是张凡的事?”
军管会干部:“张凡的罪行揭发完了吗?”
敌特分子王耿有:“没有!这小子满肚子坏水,干的缺德事儿多着呢!上次讲到他给我说,他骑在姓赵的女共产党员的胸脯上,一边用左手掐着她的下巴,一边用右手提起铜茶壶往她鼻孔里灌水,不紧不慢的。那女的嘴巴被粗麻绳紧紧地勒着,呼吸本就困难,鼻孔再被灌进凉水,那窒息的痛苦无法形容,何况水里还掺着煤油和头发渣子,从气管里强灌进去,要多难受有多难受!这还不算,加上老吴和阿三又同时使劲用木棍敲她的膝盖骨,小腿骨,皮鞋尖,你想想,这种罪那儿是人受的,况且还是个漂亮妹子,折磨啊!”
“但张凡却得意洋洋,他喝着酒,抽着烟,继续绘声绘色地给我讲着他的杰作。”
他说:“按照刑讯学的原理,在对嫌疑人使用灌水的刑罚前,最好先采用一下电刑。也就是说应该先用电刑,再用水刑,接下来再用电刑。这样电刑对水刑所造成的内伤有较好的治疗作用。刚才我被我表哥一激,又被那娘们的挺劲一气,竟然把这顺次给忘了,现在就颠倒着做吧!”
他用筷子夹了一块肉狠狠嚼着,咽下去后对我继续说。姓赵的被灌死过去好几次,我们又把她弄活过来。但还是没有一丝想说的样子,看情形不加大用刑的力度不行。
“我表哥看我有点疲惫的样子,朝天喷了一个烟圈苦笑了一下道,表弟你累了吧?真还看不出一个女流之辈怎能如此倔强!共产党不知给她们吃了什么药?!”
“张凡也冲我苦笑了一下道,我怎不知我表哥的性格。他的话是双关语——想看下面的好戏!”
说到这儿张凡不知被什么刺激了一下,突然又兴奋起来。大声地说:“我不信她不是肉身?!”这话好像是讲给我听,又好像讲给他自己听,更像是讲给他表哥听!
张凡拍了拍我肩膀说:“王兄啊,我张凡是『中美合作所‘培训出来的人,就这点儿本事?!他很认真地望着我继续道。我叫老吴和阿三把那娘们帮到刑椅上说,既然赵小姐想当女英雄,你们就成全她!好好伺候,不可怠慢了!”
老吴和阿三等的就是我这句话!表哥想听的也是这句话!
我用嘴朝电刑器示意了一下。这俩小子干这活真他妈的乖巧!你要不了解根本就看不出他们是土匪出身。他们看我在我表哥旁边坐下来抽烟,就知道这好事是让给他们做了!就一边一个慢慢搓起那娘们的奶头来。姓赵的这时边挣扎,边开口骂,什么土匪,流氓,恶棍,魔鬼……一大堆!这俩小子一边搓着女的奶头,一边咧着嘴笑!我和表哥听着听着也笑起来,这骂得可不是对头吗?!那老吴是那里管她骂,搓的兴奋得连哈啦子多流了下来!
“用电刑!”
我看那娘们的两个奶头已被搓弄得通红且已高高勃起,连乳晕都隆了起来,就下命令道!
老吴和阿三拉过电刑器上的连接电线,分别把电线上的铜丝绕在姓赵的那娘们两个勃起的奶头上。随着电闸的合上,那娘们浑身开始抽瘥起来:脸色发白,嘴唇哆嗦,肌肉发硬,小腿抖动。那双黑色的尖头高跟皮鞋的长长细跟,『得,得,得』地有节奏地敲打着水泥地。
“特别是那两个白晰而丰满的乳房,更是顿失弹性,机械般地上下摆动不已。”
『啊,啊啊……』随着电量的加大,姓赵的女人终于忍不住痛苦地叫了起来。
『停!』,当电刑持续了一段时间后,看着那娘们浑身湿淋的身躯,我做了个手势!展开了攻势。
“怎么样?!赵小姐,这电刑的滋味不错吧?你如果肯好好配合,我们的审讯就此结束。否则,我们会继续让你跳舞!不断听你嚎叫!何去何从,你自己定吧!”
军管会干部:“好,今天就交代到这里,回去继续考虑!”
敌特分子王耿有:“谢谢长官关照,我一定彻底交代!”
敌特分子王耿有的交代(8)
军管会干部:“王耿有,昨天交代态度不错!今天继续往下说吧!”
敌特分子王耿有:“感谢各位长官和人民政府的宽大政策,每次你们让我说,我都把所知道的好好交代出来,决不有半点隐瞒!”
军管会干部:“那好!接着往下讲!”
敌特分子王耿有:“那一天酒我们俩酒喝得实在是很多,时间也太晚了,虽然张凡颇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但还是收口散伙了。”
军管会干部:“完了吗?那就揭发其他人吧!”
敌特分子王耿有:“没有!”
军管会干部:“张凡又找你喝酒了?!”
敌特分子王耿有:“长官你们怎么知道的?!”
军管会干部:“不找你喝酒,你怎么又知道下面的事儿?!”
敌特分子王耿有:“对呀!过了几天,他又来约我喝酒。他喜欢拉我,一是知道我手头宽裕,出手也比较大方;二是了解我想巴结他,正好敲敲我竹杠;三是晓得我刑讯场面见得比较少,好在我面前摆弄他那一套。”
军管会干部:“他隔了多长时间又找你的?”
敌特分子王耿有:“大概过了四,五天吧。他又把我叫到那家酒店,当然又是我点菜要酒。喝开后,这次我想把话题引开,因为我实在不想听那些东西!可是他三句不离本行,说着说着又讲到对姓赵的女人的刑讯上,而且一提此事又来了劲。他说那天电刑停下后,姓赵的已经很够呛了。我叫人把她押回了牢房。”
“老王兄啊!老吴和阿三毕竟是土匪出身,”
“他们怎么啦?”
“他说,俩人给那女的奶头上通电,把她搞晕过去好几回。可还不想罢休,要我允许他们继续弄下去。说什么他们有一次给一个八路军的老婆施用电刑,在她耳垂,腋下,奶头,手指,脚腕,阴唇,阴道,肛门……身体的各个部位,凡好弄的,都反复地通上电流,整整把那女的折腾了一天一夜,接着又用蜡烛烧她的腋毛。奶头,阴毛,阴道……一直到她再也没有醒过来!这才叫过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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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兄啊!你听听,不是我发善心,也不是我没手段,『中美合作所』刑罚有148套,你说那一套我没见过?那一套我不会?我给他们讲过好几回,刑讯是一门科学,要合理使用。不能蛮干。我们要的是口供,而不是一具死体。你说对不对?!可他们怎么说,怎么教都听不进。你知道我表哥为什么叫我当主审官吗?他既不想负责,又能看好戏,一石两鸟,何乐而不为?!搞不出口供,跟他没关系。如果我由着老吴和阿三胡来,不小心把人弄死了,他没责任。都好!
而我又是中美所培训过的,让我当主审名正言顺。哎!“
“我说,弄不出就算了。也许人家真不是什么共产党!他喝了一口酒,摇了摇头说,那姓赵的肯定是共产党员!就是是个什么角色,情况到底知道多少还不大清楚。所以还要整!”
“第二天,我们又把她带到刑讯室。她还是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好话说尽,她只是不理!又是我表哥不耐烦了!『说跟这臭娘们罗嗦什么,让她尝试一下新鲜菜吧!』。这时,我也就顺水推舟地说,既然赵女士不领我的情嘛,我张某也无能为力了!老吴,阿三,先给她凉快一下,然而嘛……让美人再表演一场裸体舞吧!”
“这种命令对老吴和阿三他们来说是天大的好事!当然我……我……我对这样的美艳熟妇吗……也另有……!”
“张凡说到这里突然激动得口吃起来,两眼也放出了异样的光彩,好像现在酒店这里就是刑讯室,那艳妇就在他面前!”
“我看到他这付隈琐和狰狞的脸孔,差一点儿把喝下去酒都要吐出来,心想他妈的这些崽子怎么都是这……!”
军管会干部:“别解释自己,好好揭发张凡的罪行!”
敌特分子王耿有:“是!长官!”
“张凡激动而兴奋地说,老吴和阿三上去把姓赵的旗袍和内衣裤扒了个精光,然而麻利地把她双手绑住吊在了刑架上。再把她两腿分开用地面上的铁箍固定住,只让她的尖头细高跟皮鞋的鞋尖刚够着地。这样,一个艳熟妇的美丽酮体就展现得一览无余!因为没有刑伤,看那白晰而细腻的皮肤,浓密而油亮的腋毛和阴毛,丰满而挺拔的乳峰,肥美而浑园的屁股……啧!啧!啧!……那就更加……”
“他顿了一顿道,这一次姓赵的既没有反抗,也没有骂人,只是紧咬嘴唇,怒视了一会我们,闭上了眼睛。她知道一切挣扎和反抗都是无助的!”
“王兄啊!你是没见过……我知道他又要说那些老套话,故意夹了一筷子菜塞到他口里。”
“他嚼了几下往肚里一吞继续道,王兄啊!我也见过一些洋妞儿。有人说洋妞漂亮。依我看,那及得漂亮的东方美女好看。当然喽,各人有各人的看法,各人有各人的爱好……哎!我就不懂,你说这么一个美丽的娘们,怎么当了共产党,就象喝了迷魂汤一样!”
“张凡把头摇得像拨郎鼓一样,装得怜惜尤人似地说,我做了一个手势,老吴和阿三像上次一样,开始走到那娘们跟前,揉搓起她的两个奶头来。这一次用的是鳄鱼夹,当老吴和阿三把带电线的夹子夹住她的奶头时,我发现她的眉头深深地绉了起来,当阿三又去拿电线夹的时候,老吴趁机用手掳起她那既浓密又粗长的阴毛来,然后捏住她两片肥厚的阴唇分开,阿三便把夹子夹在她的两片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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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势一下,老吴合上了电闸。姓赵的女人顿时失去了原来的平静,全身像筛糠似的抖动起来,随着电量的加大,她的脸上开始冒出豆大的汗珠,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两个奶头牵动着乳房有节奏地摆动着,腹肌和腿肉不住的抽搐着……”
“啊!啊!啊!……啊喔喔喔……女的终于忍不住痛苦地叫起来。声音也越来越大,越叫越凄惨……”
“她的头有时后仰,有时前倾,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向右,长波浪烫发也随之大幅度地甩动着,有些粘在了汗流着的脸面上,黑亮的细高跟皮鞋的鞋尖碾磨着水泥地面……”
“这一次我决定加大用刑的力度,不停地改变着手势,指导老吴加大或减小电量,示意他停下或重新开始。这样的电刑一次又一次地进行着,一次比一次厉害,一次比一次时间长。姓赵的几次昏迷……泼醒过来再电。”
“有口供吗?!我故意讥讽着张凡。”
“有个屁!我见过不少受刑的女人,但像她这样顽固的不多!张凡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还弄,别真得整错了。这可人命关天啊!我还是劝着他……”
“不!张凡咬着牙关说。前面我说老吴和阿三,这会儿我倒是不罢休了。我一定要看看这艳妇有多少能耐?!”
“于是,我决定对她使用『三部曲『,即对她身体上。中。下的某些器官同时用刑,以增强逼供的效果!”
军管会干部:“由于时间关系,今天就交代到这里。回去好好考虑,以后接着讲!”
敌特分子王耿有:“是!我一定照办!”
敌特分子王耿有的交代(9)
军管会干部:“王耿有,我们工作很忙,上面首长指示,这样速度太慢,希望你竹筒子倒豆——痛快一点!把你所知道的都好好讲出来,加快点节奏!”
敌特分子王耿有:“长官,每次你们来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我也想一次把它都讲完了,可是……是……是……”
军管会干部:“可是什么?!今天再给你机会,好好交代吧!”
敌特分子王耿有:“是!谢谢长官!”
军管会干部:“不用谢,用实际行动表示吧!”
敌特分子王耿有:“好的!那一天我们俩喝酒时,他就说那么多,因张家里有事,就早早地散席了,过了几天,他又来……”
军管会干部:“找你喝酒……我们替你说了吧!”
敌特分子王耿有:“长官英明!的确如此。不过,这一次是他请我喝酒,他掏腰包。”
军管会干部:“喲嗬……反不成,张要巴结你了!”
敌特分子王耿有:“长官别见笑!我也有点纳闷,心想今儿格莫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见我犹豫,张连拉带推地把我从酒店引,哈哈哈地笑着说,王兄,
吃你的实在太多了……太多了……今天我来……弟兄之间嘛……哈哈……谁请都
一样!一样!“
“俩人坐定,点菜,要酒。”
“好像你脸色不大好……我还是讨好地拿起杯子敬他的酒!”
“太累了!张凡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摇了摇头说。”
“还是为了那个女的?!”
“是的!但不全是!还记得我上回喝酒时跟你说的吗,这一次我发狠心要撬开那娘们的嘴巴!”
“兄弟,你还是不听劝!又整人家了?”
“王兄,你是了解我的!我这人就这脾气,工作从不马虎。说了就得干!我就不信『中美合作所』培训出来的是个废物!和你分手的第二天,我和我表哥说,我准备给那女的来点狠的,我表哥冲我笑了笑,就算墨许了!第三天一大早,我叫人把姓赵的带进刑讯室,门打开后,我看到她脸上的气色还不错。神态还是那么镇静!她用右手向后拢了拢长波浪烫发,左手拉了拉黑底子旗袍,看了看脚上那双尖头细高跟皮鞋,出乎意料的先开了口,你们到底想把我怎么样,告诉你们,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这些败类如此作恶,总有一天人民会给你们算帐的!”
“王兄,我平时神态和说话还算不错吧!以前那么多的培训员里面,我的审讯学得了第四名。可是这一次怎么给她搞得有点语塞,心里也有点发跳,不知是给那女的神态压的……还是因为接下来要给她用的刑罚使我感到兴奋所致……”
“恕我直言,请勿见笑,王兄,当时我真是有点这种感觉!”张凡喝了一口酒,又像自嘲又像得意似地说道。
“那就收手吧!何必到时搞得下不了场面!”
“收手?王兄你这是说哪里话!这不是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我张某岂是这种人。我今天非要好好给那娘们点厉害尝尝!到时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嗷嗷地叫给我听……”
“那你还是给她……?!”
“当然!她说完那几句话后把头别了过去,再也不开口。我镇静了一下后笑着对她说,赵小姐的人品和气度本人非常敬佩!不过,算不算帐是以后的事情,谁跟谁算也说不定。眼下的事实是赵小姐你可要……你信不信?!我可以天天剥光你的衣服,让你在各种酷刑下受煎熬!让弟兄们在你身上发泄痛快!……”
“卑鄙无耻!你们妈怎么会生下你们这么些衣冠禽兽,真是老天没长眼睛啊!
姓赵的女的终于发怒了!“
“跟她废什么话!怎么动手?老吴和阿三也被那娘们的话激怒了。”
“我也生怒了!妈的,好话不听逼动手!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啊,老子今天让你尝试一下上中下『三部曲』的滋味!”
“老吴和阿三按照我们商量好的步骤,俩人先上去三下五除二地剥去了她的旗袍,内衣裤和乳罩。接下来要脱她高跟皮鞋时,我做了个停下的手势。”
“让漂亮的皮鞋还是留在小姐美丽的脚上吧!”我灰谐地说!
“也许看一个只穿着一双高跟皮鞋而全身一丝不褂的女人受刑更有味道哩!
我表哥附和道!“
“姓赵的女的没有挣扎。所以我没有上去帮忙。老吴和阿三顺利地把她拖到一条『大』字型的长板凳上,像上次一样,面朝天地用麻绳绑牢,让她的脑袋还是低垂在长凳一头的下面,致使她的长波浪烫发有一小半散落在肮脏的水泥地上。
两腿大大地分开着,整个阴部一览无余。“
“开始吧!按照分工,我点燃了一支蜡烛,然后搬了把椅子到姓赵的头那儿坐下;阿三去把屋顶滑轮上的钢丝绳放下来,再用连在钢丝绳上的两根细绳把那娘们的粗奶头分别捆住扎牢;老吴则先把她浓密。黑亮。粗长的阴毛和大阴唇往两边分开,然后把一根早已备好粗铜管子,用右手慢慢而用力地插进她的阴道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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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一反刚才的疲倦状态,说到这些,两眼又放出光来,连吃了几口菜道,老吴第一个动作。当铜管插进那娘们的阴道时,她就有了反应,先是眉头皱起,然后咬住嘴唇;正当她开始感觉痛苦时,阿三也已慢慢拉紧绳子,姓赵的两个奶头被吊了起来,随着阿三手中加大力道,那娘们的奶头也越拉越长,她松开咬紧的嘴唇,开始倒吸凉气,嘴里不时发出丝……丝……丝的声音;接下来该我的了!
我拿起蜡烛,开始熏她的两个鼻孔……“
“这种刑罚在『中美所』我们把它叫『抽大烟』,受刑人非常难受!”
“正当我薰她鼻孔时,老吴又点上酒精灯,开始慢慢地加热那铜管……”
“张凡说着他们的杰作,得意忘形地道。这时那娘们中间被紧紧地吊着奶头,上面被熏着,下面被烤着,你说这是什么滋味?!她又呛又咳,又痛又疼……这时我看到她脸上的表情痛苦极了……身上全是汗水……”
“我们不时变换着方法,有时光连续地熏她鼻孔;有时光狠劲地吊她奶头;
有时调大火力烤她下部;有时上中一起来;有时中下一块干;有时上下一起来;
有时上、中、下同时进行……“
“我表哥有时还凑热闹,正当我们三人来劲时,他拿起木棍敲打那娘们的膝盖骨,小腿骨,皮鞋尖,以增加她的痛苦……”
“有效果吗?!这么整终该招了吧……我带点嘲讽的口气故意问道。”
“要招了我还请你喝酒?!张凡脸涨红了一下道……”
“老弟,我虽不是专门干你那一行的,也不是以老卖老,早跟你说了,少作点孽,再整恐怕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后来呢?”
“张凡被我这么一说一问,好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再也没有那付得意洋洋的气势了,缓了缓说。”
“那女的被『三部曲』整死过去好几回,后来又被我们拔光了她的腋毛和阴毛,还用了烙铁……”
“咳,说着说着,张凡又来了劲,这人就是这样!怎么形容都不过分!他说,给那娘们拔腋毛和阴毛时,别说有多来劲……哎,忘了给你带些来留作记念。那腋毛和阴毛是少有的上品……不……是上上品!”
“我听了赶紧摇手道,拜托!我不需要那动西!我关心后来的事……”
“后来的事你可能也已听说了一,二。那姓赵的被她们自己人救走了。那天,西南长官公署来了几个人,吆五喝六地来提什么女共党要犯,还开具了文书证明。
也该我们倒霉,我表哥看了一下竟完全相信了。实际是共党搞的计谋。人就这么轻意地被他们救走了。为此,我表哥给革了职,还要送司法部门审查,我也要调走了。“
“所以我今天请你来喝酒,不管怎么说,我们弟兄一场,有啥对不起的地方,请多多包涵!”
军管会干部:“交代完了?!”
敌特分子王耿有:“张凡的罪行是揭发完了!不过,其他人的你们看要不要,如要,我还可以继续揭发!”
军管会干部:“好的!回去吧,以后再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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